“你们知道少三藩税收国库年少多少银子吗?”梁天子头痛欲裂,他扶着额头。
“朕就不该听你们胡说八道,且看现在三藩均拥兵自重,完全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你们知道坊间百姓都怎说朕吗!”
梁天子十分恼怒,他觉得如果当年自己事先与三藩将军打好关系,也不至于发展成现在这样。
“都是群庸臣!”
奏折飞过大臣头顶,几名心腹大臣匍匐在地头也不敢抬。
茶馆里人声鼎沸,几名衣着光鲜茶客聊得眉飞色舞。
“天下三大藩军均不承认新天子,各自割据当着无冕之王,依看迟早会反。”
“听说齐云将军已经在建造王宫,那大小规模就不像是寻常府邸,如今北疆谁人不知。”
“不只是齐云将军,听说武威将军和平蛮将军也异动频频。”
“害,左右大楚都亡,手里有地有兵凭什还看朝廷脸色?”
”
这可真是最简单龙袍冠带,要知道燕王王冠还镶嵌数颗玛瑙宝石。
刺绣总管觉得实在太素,但他又不敢当面驳刘湛,只得应下再说。
出议事堂,刺绣总管便立即拉住刘成。“刘大人您看这……”
刘成也知道他在纠结什。“就按将军意思做吧,你在面料和底纹上多费些功夫,还有将军不喜欢臃肿发冠,金冠以简约为主,就在腰带上多做坠饰。”
那茶客指指头顶方向。“那些大人物不就是绞尽脑汁阻止此事吗?指不定还是会答应封异姓王。”
“打赌,封王这事朝廷年也定不下来。”
帝京百姓谁人不知大梁天子墨迹,个政令能拖上十天半月拿不定主意,又不设丞相,什都大包大揽,结果是什也没做成。
就比如方氏封王还没划封地事,拖再拖,拖到几个叔伯闹到梁天子跟前要王府用度,这事就被百姓说成段子成为茶余饭后笑谈。
彼时梁天子正在大发雷霆。
这些日子负责各种活计匠人总管不停进出将军府,要两人拿主意地方太多。
北疆大兴土木,晋阳城里只是建造私宅,松州动静则十分引人瞩目,这样大动静自然瞒不住帝京那边。
不过月余,北疆动静透过商旅之口传遍帝京大街小巷。
“齐云将军攻下孤竹城,又改名松州,将整面松辽山地收入囊中,这样大事情竟然没跟朝廷报捷。”
“报捷与不报捷又有何区别?横竖朝廷也不会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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