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昀章笑
，“头发翘起来。”
话落，他很自然地把手探过去，指腹按在景黎不听话
那
小撮头发，轻而缓地捋平，把它压顺。
这个动作，让他们距离拉得很近，景黎被裹进纪昀章身上淡淡香水味里，他本能地轻嗅下，香味不浓，是很淡木调，很好闻。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
，景黎面颊发烫，他低下头，盯着地板数数，强行转移自己注意力。
“好。”
—
第二天，景黎在明媚阳光里醒来，他抱着被子，迷迷瞪瞪拿过手机，扫到上面时间，瞬间惊醒。
完蛋，要迟到！
急匆匆洗漱穿衣服，又给奶黄包准备好早餐，揉揉它毛茸茸、软乎乎脑袋，景黎拿上钥匙飞快出门。
他到楼下，纪昀章已经在等他。
贺和余博海。许贺爱酒，酒量却不怎样，刚才多贪杯点，有点醉，他靠在余博海肩膀，眼睛闭着，在等微醺酒意过去。
纪昀章看看他们，带着景黎站起来，“
们先走。”
余博海视线从许贺抽回，对他笑笑，“有空再聚。”
……
把景黎送到家，景黎下车后，纪昀章又叫住他，“明天有空吗？”
在他数到十时候，纪昀章收回手，人也后退开。骤然离开香，让景黎莫名有点怅然若失，他抬起头，望着纪昀章。
纪昀章垂着眼，目光从温和眼里投落，静静注视他。
景黎脸上本来降下去温度忽然又升起来，他连忙转开脸，两手并用去推纪昀章，“上车吧，你很出名。”
好像小孩撒娇，要大人快点走。
纪昀章被他推着上车，回头见他兔子样绕到另外边副驾驶，嘴角弯起弧度越发深。
“抱歉，睡过头。”他昨晚把丁向发来剧本看完。丁向是宴会结束以后才发，发来时已经快要十点。
纪昀章下车，温和说：“也才刚到。”
他唇角弯弯，视线停在景黎头上，未经打理黑发大部分柔顺地垂着，手感很好——他亲自验证过。
可有戳很不听话地翘起，支着那里，随着景黎动作晃动。
景黎太匆忙，根本没有察觉，见纪昀章盯着自己头发，不解地歪歪头，“纪老师？”
景黎回眸，“有呀。”
今年春节比往年早，现在离过年没几天，赵云静家人都放假，她打算跟他们飞去H省度假，因此他年前表演课到今天就结束。
“那上午九点来接你。”
景黎眨眨眼，表情疑惑。
纪昀章轻笑：“陪你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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