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不客气
。”
季师益喝过之後把瓶子放在桌面上，邱景岳说空调房里待久就是有点儿渴。拿过那瓶水，打开盖子，放在嘴唇边。上唇贴在瓶口沿，下唇贴在瓶口外圈，水进
时候，稍微收缩
下上下唇，可能喝得
季师益觉得他没见过天然长得这麽干净清晰眉毛。没有杂毛，颜色比较深。眉形看起来有些平，但并不显得凶。
“不，洗得很干净。”季师益自己拿出支烟放进嘴里，在找打火机时候邱景岳帮他点火。
抽烟时候邱景岳合上电脑，季师益说：“没事，师兄您做您事。”
“累，想休息会儿。”邱景岳拿过电视遥控器，问他要不要看电视。
“您喜欢。”
，其实有时会在意莫名其妙地方。
季师益披上浴袍出去，邱景岳坐在窗边沙发椅上，对著笔记本不知在干什麽。看见季师益出来，抬头对他笑下。
就很像去年夏天那天那种，外眦上挑地方变得分明，整个脸生出光辉那种笑。
“小樊没告诉你也过来住，真不好意思，洗澡时候没关上门。”邱景岳笑著说。
“是不好，太大意。都看到公文包还以为是小樊放这儿。”
他浴袍仍然没有系好，从脖子到胸口依然露出大片。他打开电视，问季师益想看什麽。季师益说都可以，於是邱景岳把电视从第个频道调到最後个频道，在那期间，季师益在他对面沙发椅上坐会儿，起来找水喝。
白天时候在桌上放两瓶瓶装大约300ml矿泉水，在电视那边。季师益走过去却发现已经没有。邱景岳问他找什麽。他说本来想喝水，但没有就算。
邱景岳俯身从地上拿起自己公文包，从中找出支水，对季师益说：“喝过，没关系吧？”
季师益走到他面前，接过水。那是瓶600ml水，喝半。
“今天下午刚开。”
中午秘书在这个房间休息过，并且说晚上就不过来。
“不是美女裸体实在太可惜。”邱景岳说。
“帅哥也凑合。”
笑会儿，季师益给邱景岳递支香烟。
他含香烟时候是用嘴唇轻轻夹住过滤嘴，他嘴唇颜色不浅，按他以前实习时内科教授看法，他血色素肯定在13g以上。也许是洗澡，比平时还要红些。轮廓分明，形状很不错。从嘴唇往上看，鼻梁挺直，眼角内眦比较深，往外出去上睑双眼皮很深，眼角是向上稍挑，上睑比较薄，低头点火时候可以看见睫毛，长度适中，但很密。点完火之後眼皮抬起来，有些惊讶地看著师弟：“怎麽，脸没洗干净吗？”说著用手捋下前额，拨开些头发，露出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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