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贴这近,湿衬衫作用几乎于无,无论是他身体触感还是温度,对于晏尔来说都无比清晰。
他身体很暖。
在这寒冷深潭中,让本就常年手脚冰凉晏尔更加忍不住想贴近取暖。
更不要说他腰劲窄有力,若隐若现胸肌和腹肌在水面照射出
因为他气息变。
托着下巴手抚过下颌线,来到他后颈,扣住他纤细颈项。
另只手由握着他腰侧改为扣住他后腰。
晏尔被力道带动着,与贺兰亭再度贴近。
因为刚才受够“穿毛衣”落在水里苦,化形时候无师自通没有用皮毛幻化出衣服,此刻少年浑身都是光裸。
晏尔下颌被男人指尖托住,温润拇指指腹柔过他唇上水迹,柔软湿滑。
贺兰亭这容易就接受他狐狸精设定,好像也没有什奇怪。
而且还为他明明死又活过来还找好理由。
再没有比这更贴心更为鱼塘主着想鱼吧?!
晏尔眸底微光闪烁,伸出嫩红舌尖轻轻掠过贺兰亭指尖,水光潋滟狐狸眼似含情似撒娇,少年音色清越悦耳。
笑意。
晏尔闭嘴惊艳。
能博美人笑,社死就社死吧。
贺兰见到蔫头耷脑小狐狸,只觉曾经因为少年那双眼睛而画出无数只狐狸都远远不及面前这只灵动。
“原来你竟是赤狐。”
贺兰亭倒是穿着。
他在古堡时候穿衣服就很讲究。
虽然并不是时刻穿着正装,但也每套都精心搭配且品质极佳。
此次他穿着依旧让人挑不出错来,虽是简单衬衫款式,那布料却如同用月光编织般,此时沾水,衬衫全都贴在身上,竟若隐若现透出衬衫底下风景。
贺兰亭绝对不能形容为肌肉发达,但也绝对称得上线条完美,力量感和爆发力看就十足。
“才没有,上回那是不小心着那杀人傀儡道,失足摔下来。”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上半点心虚都没有,“要不是舍条尾巴,现在你就见不到~”
舌尖柔软不可思议,被轻轻撩过指尖上留下触感和余温仿佛经久不散,甚至那点微末却无比诱人触觉瞬间牵引自己所有神经末梢,点燃四肢百骸里所有血液。
眼镜沾很多水,所以遮挡住贺兰亭此时眼神。
但即便如此,晏尔也能感知到他现在眼神定挺可怕。
他画过很多小狐狸,有时候不拘什颜色,但画得最多却是最普遍黄褐色狐狸。
没想到他小家伙是只赤狐。
怎说呢,好像也不意外。
这样颜色似乎格外衬他脾性。
“怎只有条尾巴呢?是因为上次那种以死脱身游戏玩太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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