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樾搂住简白玉的背轻笑一声,那语调极其的宠溺纵容,含糊的喃喃,“好凶。”
简白玉亲人的技术实在太烂,花涧樾看不过眼了,引导着他,一点点教他,却不想简白玉直接罢工。
“花医生,我没力气了,你亲我。”
“换一个称呼。”
“你说的,你今晚是我的,私人医生。”
简白玉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可就在此时,花涧樾却停了下来,他撑着手臂看简白玉,“宝贝儿,叫人。”
“你欺负人。”简白玉流着泪委屈的控诉,他知道花涧樾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难受却故意停下来,故意要他叫人。
花涧樾亲亲他唇角,恶劣的说:“嗯,我就是欺负你,宝贝儿,叫人。”
“不要,你怎么那么坏。”简白玉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听上去可怜极了。
卧室只点了一盏床头小灯,光线暗淡,如蒙着一层浅薄的纱,无形中增添了些许朦脓的暧昧感。
花涧樾强健结实的身躯覆在了简白玉身上,手臂微微撑在他两侧,两人紧密相贴,严丝合缝的就像长在了一起。
简白玉的身体和心理本就在发烧,极其渴望触碰,此时两人又是这种姿势,他的心跳瞬间就如击鼓一般又急又快,似要跳出胸腔。
呼吸也越发急促,喘息粗重,那模样就像一尾脱离水面的鱼,有种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感觉,满脑子都是些有颜色的东西。
而就在此时,花涧樾缓缓低头,一个吻很轻很轻的落在了简白玉的唇角,“宝贝,要我给你治疗吗?”
花涧樾转念一想,夜还很长,慢慢来,“那要不要花医生检查你的身体?”
“要。等,一下。”
花涧樾便等着,想看看这小精要做什么。
简白
男人心里的劣根性让花涧樾很想要欺负他,“我就是坏。所以宝贝叫不叫?”
简白玉一双眼睛本就泪水未干,此刻又添新泪,一时间眼泪停不下来,看人的时候就像隔着一层水玻璃,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他唯一看得真切的是花涧樾的唇一张一合,很是勾人。
也简白玉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翻身而起把花涧樾按在了下面,许是他涩心难耐,又许是花涧樾的放纵。
简白玉伏在花涧樾身上,低头,一口咬住了花涧樾的唇,他如一只脱了绳的小狗撒起欢来,抱着自己喜欢的‘骨头’,毫无章法的啃咬起来。
只是一颗小小的石子,却在简白玉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简白玉整个人轰一声炸了,冒烟了,停止了思考。
理智羞耻通通炸没了。
他用那双水汽迷离的眼睛委屈的看着花涧樾,“要。”
花涧樾俯在简白玉的耳边,与他耳鬓厮磨了起来。
温凉的唇瓣描摹着简白玉的耳轮,犬齿轻咬粉嫩的耳垂,咬了以后又是叼在嘴里,吃棒棒糖一般轻轻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