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夜白点下头,“也好。”宝贝弟弟要被猪拱,他也舍不得。
挂电话,郁微星抬高双手,舒展下身体,回头,就看见郁夜白抱着花点点站在身后,俊秀脸上挂着浅笑,“你看起来心情很好啊,是跟秦行寒打电话?”
郁微星:“……”
这两句有什因果关系吗?
郁微星不赞同地看他,“哥,你不要再随便发散那些乱七八糟脑洞,跟秦行寒关系不是你想那样。”
郁夜白放下花点点,示意它去找在草坪上撒欢牛轧糖,走到他身边。
秦行寒捻捻纱制窗帘,“你很担心?”
这已经不是秦行寒第次问这样问题,昨晚就问次,郁微星再次茫然,但今天不是昨天那样特殊情况,来不及想太多,他很快反应过来,明白秦行寒总是问这句原因。
秦行寒这多年,直是个人龋龋独行,过去秦家那些人没有进去,他无法真心对人,无人诉说这些事,更少有人关心他。
因为少,所以奇怪、怀疑,才会问遍又遍。
郁微星心里软软,他想,秦行寒还是纸片人时候,他看到那几百字文字描写少时经历,只是感慨句“好惨”,可他来到书里,真看到秦行寒,对方变成活生生人,他再去想那些过去,并不是单单“可怜”“惨”能形容,尤其对方变成他认识人,他们有交集。
第二天早上郁微星练完台词,想起秦行寒伤,主动给他打个电话。
这个时间,秦行寒正在和海外公司经理们开会,见林珂拿着手机过来,淡淡看他眼,林珂小声说:“是郁先生。”
秦行寒挑下眉,当即对视频对面经理们打个暂停手势,接手机到旁接听。
他听见郁微星关心问:“你助理有去你家吗?”
秦行寒站在窗边,视线落在下方马路,望着人来人往热闹,声音没刚才开会时凌厉和冷冽,“来。”
他滤镜大没边,“觉得就他配得上你,你真不考虑下?”
郁微星想,这是他考虑就可以事吗?
何况,他确实不考虑。
他根本没有恋爱计划。
“没那个想法。”
“当然。”郁微星说。
秦行寒笑,幽深眼眸里也淌进抹很浅笑意。
“那就这样吧,你助理在就好。”
郁微星挂断前想到什,又补句:“对,记得饮食要注意,要清淡不能吃发物,还有到时候记得去拆线。”
秦行寒应好。
郁微星哦声,想想又问:“要害你人,确定是陈力行吗?”
“嗯,是他。”
“那找到他在哪里吗?”
“查到他最近次出现城市,警方已经联系当地警局,然后赶过去。”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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