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宿醉感袭来,让郁微星不由恍悟瞬。
坐在床上缓几分钟,他才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完毕后,换掉身上睡衣下楼。
今天郁夜白没那早去公司,这会儿正和白珍坐在客厅,不远处电视放着《华夏之美》纪录片,今天讲是X市,旁白声音温润、动听,每字每句发音非常舒服。
听见脚步声,郁夜白和白珍转头,看到
秦行寒又看郁微星眼,而后对郁夜白笑下,“他醒来以后,给他准备杯蜂蜜水,宿醉头疼能缓和些。”
郁夜白愣下,“好,会。”
这是需要专门交代吗?
他怎会不懂。
而且,他是郁微星哥哥好吧!
他低头,就见郁微星睡得香甜极,嘴角还微微扬着,似乎是做什好梦。
“……”
他有些无奈,想想又觉得挺好,至少不是乱发酒疯。
秦行寒也下车,郁夜白道谢:“谢谢。”
“不客气。”
“对,叫洛绪生,跟他母亲姓,今年二十岁。他母亲曾经是个演员,叫洛采伊,事业上升期时突然息影,再出现,就是七年后,她从高楼跳下,当场身亡。”
林珂惋惜地叹声,他小时候看过洛采伊戏,她演得很好,“洛绪生在母亲去世后,被他外婆带走抚养,傅家没有接他回去,只是每年给定抚养费。”
秦行寒垂在身侧左手无声地敲着椅垫,沉吟几秒,吩咐:“查查洛绪生想要什,然后找个人去见他面。”
林珂没什诚心在心里为傅声源默哀秒,毫无心理负担点头,“是。”
“至于钱泽凯……”
在原地等秦行寒车开走,郁夜白才抱着弟弟回屋里。
……
郁微星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喉咙干得仿佛在沙漠里走遭,发出声音哑得厉害,听得他以为自己又穿,连忙捞起手机,看到屏幕里还是自己脸,松口气。
但下秒,他又觉得头疼欲裂,像有人拿着小锤子下下敲他,太阳穴突突跳。
秦行寒看向郁微星,“们是朋友。”
郁夜白笑笑,邀请道:“进来坐坐,喝杯茶,妈妈刚才还在念叨你。”
秦行寒拒绝说:“还有个线上会议需要开,就不进去,你帮转告白姨,下次再来看她,跟她聊天。”
郁夜白知道秦氏集团规模有多大,也知道秦行寒多忙,听他还有会议要开,不再挽留,又感谢他次。
“谢谢你特地送微星回来。”
林珂等等,终于听秦行寒说:“钱氏是不是和谢家在争远山那块地?”
“您是想?”
秦行寒说:“给谢家送份礼物。”
林珂懂。
车子驶进郁宅,停好车,林珂下车将后车门打开,郁夜白立刻上前,弯腰把郁微星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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