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那个多花钱冤大头。”云裴说话时候,清冷眼睛里难得浮现出点笑意。
听到他评价,秦铭渊眉梢扬更高,他只是比较任性,乐意为喜欢东西多花点钱而已,“你要是觉得吃亏,可以给退回来。”
云裴不置可否,他转头看眼周围,道:“们定要在这种地方聊天吗?”
秦铭渊跟着看眼,厕所门口确实不是个好地方,他抬腕看看时间,今天出门比较晚,路况也不太熟悉,花费不少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他用另只手叩叩表盘,“不早,要吃个午饭吗?”
“跟吃午饭,你不怕云悦纤误会吗?”云裴没有说去或不去,他还是有点看不懂这人在想些什,“上次送回去,他已经很在意。”
“思妤?”
云裴手顿顿,没有转头,也没有回应。
秦铭渊并不在意,他手抄在裤子口袋里,站笔直,“在画展上看到这个名字时候,还以为是个女人。”
动作再次停住,云裴抿抿唇,继续搓洗最后点颜料,但这次没有再沉默,“是你买那幅画?”
“觉得是幅有趣作品。”秦铭渊没有否认,他又上前两步,抬起只手搭在轮椅靠背上,“展馆人说那幅画代表是黑暗后光明,却觉得恰恰相反,不知道们谁说对?”
“想上次说已经很明白,对他没有什兴趣,”说到这儿,秦铭渊突然弯下腰,手搭在轮椅扶手上,“倒是你,开始觉得有趣。”
再次被他居高临下压迫,云裴依旧很不适应,他眨下眼睛掩饰,硬挺着没有避开,只是把视线聚焦在男人眼角泪痣上,不去直面他黑沉眼睛。
目光扫过他开始从耳垂漫延到颈上薄红,秦铭渊适时起身,理理西服,冷着张俊脸,道貌岸然,“去吗?”
指尖颜色被洗净,云裴拧上水龙头,转头抬眼看他,“有纸巾吗?”
秦铭渊神色冷漠扬下眉梢,从西装口袋里抽出手帕递过去。
这也是被爷爷教养出习惯。
云裴不客气接过来擦干手上水珠,随后将手帕叠整齐,但是没有还给他,反而装进自己口袋,“洗过之后给你。”
秦铭渊并不是很在意,他看对方调转轮椅,顺势将手放下来,垂眸跟抬头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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