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敬无所谓地想,也许这还是个优势呢。不过于专注,就不会被感情吞噬。
其实这是个坏毛病。他知道。
只是很久以前,当有那个人总是沉默地完成格斗课程,在把他撂倒以后冷冷地扔下句“要专心”时候,徐子敬就知道这个毛病他改不。他不能专心。他不能太专注地看着那个人眼睛。他必须想些乱七八糟事情来分散自己注意力。
有时候徐少校会猜想,最后害死他是这个不能心无旁骛坏毛病,还是太过专注以至于无法戒除感情。
他朝叶昔看过去。
密,徐少校亦不例外。他知道他过去对于有权调阅切他个人档案和相关材料行动处处长来说根本没有什值得隐瞒。但他并不想说。就像他很早就知道事实样,他这辈子注定栽在这座冰山手里,他可以拿血肉之躯那点儿微不足道热量去拥抱他,然而有些事情注定只能个人面对。
身后拳风呼呼。徐子敬左撤转身,晃过拳头个膝撞猛地顶上去。后面有人腿已经扫过来。
他有个“无所不知”队长,他也知道那女人把他扔到着R国鸟不拉屎地方有她用意。嗯,队长同志她直不喜欢看他装忧郁来着。
徐子敬猜到他来这边儿会遇到什。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况,不过还真没防住会在个破破烂烂车臣武装游击营地碰到“老熟人”。措手不及,徐子敬想,还真是不是仇家不聚头。那帮子人手上有他全队十三条人命,灰狼跟他在个小破刑讯室里折腾个多月。这笔账徐子敬刻在脑子里三年多,而仇恨只因为时间而越发鲜明。
第三个人手臂被反压到背后,筋骨几乎被错开疼痛让人高马大高加索人扭曲脸孔。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站在阳光底下,他身后人身上缠着子弹链,黄铜光芒反射刺眼。而叶昔依旧是严肃而平淡表情。徐子敬歪歪脑袋。他主动伸手去拉那几个还躺在地上游击队员。
叶昔眨下眼睛。他看着那人在太阳底下流淌汗水。徐子敬眼睛里不再有刚才戾气,反而是种近似于放空状态。敌人越多,对手越强,他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狭路相逢。
“砰!”“砰!”“砰!”
男人将最后个挑战者摔在地上,直起身蹭蹭脸上汗水。他眼睛映着太阳光芒,浅褐色带着光芒。
徐子敬任由自己思维漫无边际野马脱缰似地发散许久,然后在解决对手之后将它们收回来。——他小怪癖。徐副队长向来喜欢在“激烈运动”中想事情,其实都是些有没,他却管不住自己脑子。队里头人也不敢拿这说他什,就是宁刃淡淡说过他两句,打仗时候走神儿开小差总有天把自己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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