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人忙不迭应道:“提到这个就来气,丁耿分明是第个寻见那猫,非要拖拉着迟迟不下水,结果咱俩为捞个猫,湿身还冻成个筛子,他倒好,显得自己多卖力似,还上赶着领埋猫差事,不就是偷摸着到宫外挖个坑吗,他要嫌麻烦,夜里头趁着没人时候,直接在御花园里埋不是更省事,哪有们受罪!”
“那可不嘛,要是冻病,你又得遭罪。”
来回怨声过后,气氛沉静不少,段绪言往炭盆里又添些炭,转头已是副温文尔雅模样。
他对着那两人说:“这取暖也驱不寒,不若今夜煮些姜汤过来,当是赔罪。”
“那猫瞎跑也怪不到你身上,而且你这伤……”
,便有两名宦官拖着湿透身子小跑进门。
“大寒天到水里浸遭还真是要人命啊!”
那两人哆嗦着脱衣擦身,又掀被褥往身上裹,转头瞧见段绪言后,便耐不住诉苦道:“九伶啊,你那猫可把俩折腾得不轻!”
“它又如何闹腾?”段绪言假意体贴地递过两方帕子,转头便要去倒热水。
“你可不知,就你捡来那野猫,这几日把贵妃哄得开心,贵妃惦记着呢,醒来便要去寻,可往常抛些荤食便能将它引来,偏巧今日喊半天也寻不见它半个影子,这不,在萃息宫里寻不见,贵妃就亲自到御花园里找,结果就瞧见那猫在池里漂着,俩下水捞通,可那猫早便咽气。”
段绪言持钳翻动着微微烧红木炭,笑笑。
“这伤既不见血也不见泪,”眼中笑意淡下,段绪言望着某处,平静道,“算不上
水声停顿片刻才又续上,段绪言没有应话,只将水壶手柄越握越紧。
另人擦着湿发,接道:“就是说,瞧着挺机灵只猫,在哪儿玩闹不好,非往池里钻,也不嫌水冷,况且当年四皇子就是……总之贵妃被那场面吓得不轻,怕是记起来点什,迷瞪时嘴里喊都是四皇子,不过方才御医也到,应当不会有什大碍。只是过两日太子殿下就该到皇都,到时贵妃若还是今日这模样,咱们底下这些人可都得挨罚挨骂。”
“瞎说,殿下向来通情达理,怎会随意怪罪人。”
听着两人你言语,段绪言神色稍沉,只将盛着热水两个水杯递过去,说:“都说这猫聪明认主,萃息宫也没少供它吃喝,怎还会跑到御花园。单凭个表象,也不好说定就是溺死吧。”
那宦官自被中伸出只手接过水,说:“你别嫌说话难听,这捡来到底还是比不过别家主子爱宠,死就只留下晦气,更别提追根究底,况且现在还得顾着贵妃身子,姑姑吩咐,此事不能再提,那猫也已经交给丁耿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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