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誉之没让他起身,直接开口道:“前日太子遇刺事,不用朕再多说吧,雨仁观寻孩童压邪说法,朕也大致听些,恰好今日锦衣卫也寻到些线索,就并在此论个明白。”
“至于锦衣卫寻到什,”阮誉之搁下手中墨笔,朝赵成业看眼,道,“赵成业,你来说。”
赵成业前行步,行礼道:“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在坟地遇刺当晚,臣受尉侍卫所托前去协助太子殿下,见到坟地上好似被人挖个土坑,因而事
刘客从说:“义父不知,这小宦官嘴皮子挺犟,愣是句话都不说。”
梁奉冷笑声:“个没点名头后生小子,能与那些冷冰冰刑具搏到何时?前夜他这般坏事,客从啊,你可要替义父再好好管教管教。”
“义父放心,客从明白。”
闻言,梁奉侧头看向刘客从,方抬起手,刘客从便恭顺地将手臂伸过。梁奉端详他片刻,欣慰地往他臂上拍拍。
此时,身后名小宦官来报:“梁公公,陛下召见。”
下,方小群将盛好饭朝里递来。段绪言伸手去接,自碗底摸见小包用纸裹好药。
方小群趁着递碗机会,压低声,道:“是些金创药,公子应当能用。东家说,只要公子开口,们随时可以过来救人。”
段绪言低头扒着饭,趁时回道:“没事,告诉你们东家,别轻举妄动。”
“可公子……”
见他没有退身意愿,方小群还想再劝,狱吏转头催道:“动作放快点,送完饭菜抓紧走人啊!”
梁奉头也不转,问:“何事?”
那小宦官凑上前来,小声道:“听说,是锦衣卫从坟地挖出什东西。”
眼神微变,梁奉捏紧手中拂尘,脸色都阴几分。
——
梁奉卸扳指,刚进御书房,便见阮青洲和赵成业早在御前等候,他收起打探心思,恭敬地跪地行礼。
段绪言没再多语,挪过头去,余光还留意着不远处两个身影,虽只浅浅地瞟见眼,但他也能确认,那处站着正是刘客从和梁奉。
刘客从是被梁奉带进宫,自七岁起便跟在梁奉身侧,梁奉收他为义子,五年前更是将东厂督主位让出,亲自将刘客从捧上今日位置。
梁奉刚随刘客从进门不久,眼见饭车推远,才看清段绪言模样。他捏着手中扳指转转,道:“牢中待遇何时这般优厚,怎连顿餐食都怕给人落下?”
刘客从站在旁,笑着应道:“这人刚关进来时,陛下也只说要严加审讯,如今话还没交代,万先饿死,这个过失可没人敢担。”
瞧那身血腥,梁奉翘指拦拦鼻,说:“瞧着伤得也不轻啊,就是个金刚不坏之身,经过日折腾也该认怂,问出点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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