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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礼佛之期已至,长队自宫廷排开,行出城门,于漫野浓绿中穿行。
天带着微热,几缕清风徐来,倒也沁心,再听山野鸟鸣,更叫人犯困。车内,段绪言坐在阮青洲身侧,渐也偏头下去。
待到睡得深,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前斜倒,他险些耷头坠去,幸而被阮青洲伸手托住
阮青洲暂时无暇顾及他眼神,听着尉升方才声音有些怯,只怕是觉察到什,他没敢妄动,便也稳着声应道:“不用——”
可话未落,阮青洲被压住胯骨颠,险要逸出声时,段绪言已将手掌嵌进他齿间,堵住声。
“咬着。”段绪言噙笑,不疾不徐地用齿扯开他衣襟,俯首朝下吻去,挑逗着磨红胸口。
阮青洲忍时咬得最狠,段绪言受着痛,心里越发爽快,手臂使力,直要把人箍得透不过气。
阮青洲最先松齿,把人推远,双眼眸透着股情热中迷离。他无声喘息,低声道:“在外不得放肆。”
话才落,段绪言挪动着视线,搭在颈间手指也逐渐下滑,落到后腰便猛然收力,把人揽进怀里。
阮青洲未防此举,碰翻手边食盒,来不及抓紧手中糕点,便已被他托抱至腿上,双膝跪在座垫处。
听见动静,尉升不知该不该多问,还是犹疑着叩叩车厢。
闻声,阮青洲侧首欲往车帘看去,被段绪言按着后颈,摁回来。
“说清楚。”段绪言带着压迫埋向他脖颈,个仰首,便用鼻尖顶起他下颌。
“哦,”散漫中带些无理,段绪言凑近去嗅他味道,眸色更沉,“你想在内放肆?”
阮青洲倏地红耳:“你莫再犯浑。”
“那就帮。”段绪言蛮横地按下他后脑,朝他下唇吻过去,炽热之处随着车马颠簸狠狠磨动几下。
前方再又转弯,车厢紧跟着继续晃动,衣衫蹭出窸窣轻响,尉升听而不闻,哪知扬马鞭,入耳却是几阵隐忍喘息。
他忽觉懵然,搓鼻头,只好路数着马蹄声,驱车入宫廷。
唇正贴着颈线轻蹭,微热鼻息游走般打在肌肤间,轻得发痒,蠢动手指也正沿脊背朝下探去。
“这样凶吗,殿下哥哥。”声量近乎耳语,段绪言张口下咬住脖颈,手中猛地用力,便将他腰臀揉得发疼。
阮青洲抿唇忍声,十指紧,攥他肩背,便听车门外又传进声:“属下听闻食盒落地,许是马匹太快,殿下可要停车休整?”
“殿下可要停车休整?”段绪言若无其事地复述遍,目光始终落在他脖颈上,仔细地品着衣襟下半遮半掩牙印。
这些时日司礼监来那几名宦官缠得紧,段绪言被迫过好些清心寡欲日子,眼下动念头,便连这点印迹也能被他瞧出火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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