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缠绵,落夜——
1丈=10尺,本文中尺约等于23cm,十余丈约等于二三十米。
段绪言重重地按着他后颈:“就算来日还可能像今夜样抛你,然后受困于谁刀下,生死不明,你也敢把自己——”
话声戛然而止,段绪言已被捧着脸颊吻唇,点温热触感蔓延开来,却能将理智燃尽。
阮青洲说:“那时会恨你。”
辨不清是何滋味,段绪言笑起来。
那就恨吧。他想着,贴近被雨浸冷肌肤,指尖掐进腰身和脊背,像要揉碎这具身躯。
着承受,十指或会不由自主地攀上他背,却从没舍得推开他。
段绪言意识到这些时,已经险些要将嘴下肌肤咬破皮。
以往他因反抗和压抑而露狠发疯,段承总会不顾体面地抽打他身子,逼着他将这些怒和恨点点内化,直至学会隐忍。
可对着阮青洲他忘克制,本以为自己会挨打,却受尽包容。
“不知道疼吗?”他不甘受到这人包容,问得心生焦躁,侧首咬来阮青洲侧颈皮肉,“不疼吗?”
“给。”他摸着阮青洲,已是只临近失控兽。
阮青洲坐他怀中,感受底下愈发膨胀炽热,软腰肢。他伸指抚过段绪言眉眼。
“答应,好好活着吧,也……别再骗。”阮青洲两指将他下巴抬起,吻过去。
衣衫垂落,渐弱火光映出交缠影,卷入其中声响炙烤着,热烈着,衣袍上湿水自地面抹开,被压得发皱。
手指裹汗,不知从何处抹来伤口渗出血,攀上肩背,又因颤栗蜷起,抓出道红痕。撞散声响随火星扬起,裹带着潮热和爱昵,火光在天明前带着余热燃熄。
阮青洲疼得蹙眉,手间仍在安抚,遍遍地抚着他后脑。
段绪言发够疯,不舍得再咬,他吻着咬痕,只管解阮青洲衣,坐起身时将他托入怀中。
唇已近乎相贴,对碰吐息带热,段绪言感受着这种温存,手指攀上后颈,将他压在此处。
衣衫落在腰间,阮青洲扶着他肩头:“你……”
“是,想,”段绪言说,“但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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