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陷入一片死寂,他只好假装睡着。
不过迟夏太困了,眼睫颤了颤,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耳旁传来一道均匀的呼吸声,原本紧闭双眼的左鹤鸣复又睁开眼来,他动作自然地伸手碰了碰迟夏的脸颊,随后揽过迟夏柔软的腰身,搂进怀里。
揉了揉还带着水汽的发尾,左鹤鸣唇角微微勾起,他小心翼翼靠近迟夏耳旁,随即,用着气音说道,“情人节快乐,老婆。”
他的心意,极简主义的现代设计,配了几幅暖色调的油画,不至于冷冰冰地,怪有格调。
左鹤鸣应该是去帮他换床单了,迟夏眯着眼睛看向吊顶,思绪乱糟糟地。
某处火辣辣的疼,迟夏转过身去,决定还是不想了。
脸颊红了又红,埋进被窝里,他刚才,怎么能那么敏感,明明只是抚摸,他却那么容易攀上高/潮。
归结原因,那肯定不是他的问题,要怪就怪对方太会了,同样是恋爱新手,为什么自己表现的像个小白,左鹤鸣却能无师自通。
不行,等有时间,他得找几部“G片”研究研究。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开门声,迟夏埋在被子下的脑袋露出半截,紧张地闭上眼睛。
不对,他为什么会躺在左鹤鸣的床上睡觉?
被单脏了,换一套就好,他现在躺在这算怎么回事?
左鹤鸣径直走到床边,瞥了眼床上的隆起,伸手关闭卧室的灯,只留下一小盏散发着微弱暖光的床头灯,掀开被子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