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脚踝露在床尾外,姥爷家客卧床是米八小床,迟夏仰躺在床上,此时正举着手机和左鹤鸣聊天。
“什时候回来?”迟夏问。
“明天
“那帮你?”眼看强攻不下,左鹤鸣决定转变策略,改为诱敌深入,他松开迟夏手腕,转而压在迟夏上方,手掌往下探去,意有所指道:“帮你亲下”
“不”城墙并非牢不可破,迟夏舔舔干涩嘴唇,结巴起来,“不不行”
两人面对面坐着,僵持好半晌,见迟夏依旧坚持,根本不肯让步,左鹤鸣也只能放弃,过会儿,他掀开被子躺下来,随后转过身,故意似重重地叹口气。
掌心热度未散,心跳也加快几分,后颈被撩出片粉色。
经这闹,迟夏有些心慌意乱地躺在被窝里,眼睁睁看着左鹤鸣背过身去,他动动嘴唇,还是选择沉默
。”但也不是这个循序法
左鹤鸣跟着迟夏起身坐在床头,眉尾下压道,“明天出差,再见就是周后,特殊情况,们能不能破例次。”
“不行就是不行。”迟夏此刻神情像极高中是抓早恋教导主任,严词拒绝道,“这事没商量。”
重振夫纲才两天,刚有起色,绝不能让左鹤鸣又忽悠去。
拿出谈判场上气势,迟经理掰着手指说道:“至少——得约会三次。”
没说话声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不知过多久,复又从被窝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随后迟经理几不可闻声音隔着层羽绒被传至左总耳边,“就那就亲下”
*
悠闲日子又过几天,左鹤鸣出差后,迟夏索性收拾好行李回姥爷家暂住,不过他没提失业事,只说是最近压力大请几天年假在家休息。
孟正则没怀疑,偷摸着从市场上买只老母鸡,隔天就炖给迟夏补身子。
这补,补得迟夏到夜里就燥得慌,心里掖着火,便老是梦到左鹤鸣,梦境里两个人没羞没躁地滚在块,做坏事。
“在完成约会kip前。”迟夏俨然没放水,严守防线继续说道,“可以亲,可以抱,其他,休想!”
“那就亲下。”左鹤鸣挑挑眉,伸手拽过迟夏手掌,往下压摸向某个不可言说部位,“——亲这里。”
看着那顶帐篷正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膨胀鼓起,迟夏迅速变表情,原本义正词严拒绝瞬间被击溃,脸颊处泛起大片火烧云,炸着毛怒道,“操你是变态吗?说是接吻。”
“宝宝,你明明说是亲。”左鹤鸣使些手劲儿摁住迟夏手腕,明目张胆地调戏,“而且也没规定亲哪里呀。”
“不行”迟夏别过脸,面色红润地想要忽略手心传来炙热,“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许钻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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