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廷韫分别简单介绍下两人,白应榆有些紧张,拘谨地看祁淮眼,明白祁淮并不想提起昨天事情,便打招呼道:“你、你好,祁淮哥。”
“白应榆,听就是三好学生名字,不过……”祁淮勾起嘴角,故意道,“脸怎回事?”
白应榆闻言,捏紧自己手指,低声开口道:“摔、摔。”
“是吗?怎看像是被人打。”祁淮故意道。
果不其然,祁淮说完白应榆看起来更紧张,就在谈话陷入僵局时候,祁廷韫突然开口道:“祁淮,够!小榆也是城南大学,这个学期,小榆先去你
祁淮顿下,没有回答周亦生。
从酒吧出来天已经彻底黑,有些萧瑟春风夹杂着细雨拂面而来,能嗅到空气中青草味,在丰沃土壤上孤独地拱出绿芽——
周五上完课时候,祁淮在学校里吃饭才不急不缓地骑上自己摩托车去他爹公司。
自从上高中开始,祁淮母亲去世后,祁淮就很少来祁廷韫公司,后来知道祁廷韫还花钱资助个陌生孩子上学,父子之间更加恶化。
在祁淮眼里,祁廷韫就是个不折不扣混蛋,宁可对个无亲无故孩子好,也不肯在他身上多留意眼。
看,上面显示着“爸”。
祁淮也不管酒吧声音,直接接通。
“什事?”祁淮道。
手机对面沉默片刻,不怒自威:“明天下午上完课来公司,资助那个学生也来,有事和你说。”
“知道,还有事吗?”祁淮说话间已经走到卡座前,拿起外套,朝周亦生示意后便朝酒吧门口走去。
祁淮走在祁氏服装公司大楼里,手里拎着头盔,穿着破洞牛仔裤和夹克,跟个小无赖似没正形,员工从远处看到他都躲得远远。
推开祁廷韫办公室门时,祁淮站在门口第眼看到是坐在沙发上那个男生,他眼里闪过丝波澜,而后又恢复平静。
“祁淮,你以为这是你公寓吗?敲门都不会。”祁廷韫怒斥。
祁淮权当没听到,径直走到沙发前,坐在白应榆对面,视线落在他身上,脸上伤还没好,贴着大块创口贴。
“这就是们祁董搞慈善选资助对象?”祁淮道。
“顺便也来和解释下学校处分事。”祁廷韫说完便挂断电话。
祁淮咋舌,看着手机上结束通话记录,心里生出几分烦躁。
“祁哥,你在厕所呆那久没事吧,不会是痔疮吧,那有药,借给你……”周亦生从后面跟上,关切地问道。
“别来恶心。”祁淮脑海里浮现周亦生挤药膏上药样子,恶心得有些反胃,他紧紧蹙眉,语气也自然好不到哪去。
“祁哥,你爸给你电话不会是因为处分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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