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白应榆呢喃。
“别叫妈，叫爸爸。”祁淮气得不轻，最后也无可奈何。
手起初只是搂着白应榆
腰，而后摸
两下，觉得滑溜，又在内裤边缘那里用指尖摩挲试探。
他第
次抱男人，没觉得恶心，只感觉心跳倒是挺快，像是在胸口外面跳。
被白应榆贴着地方很热，快要烧起来。
白应榆闭着眼，在祁淮脖颈间蹭蹭，而后又窝在他胸口。
祁淮呼吸都粗重起来，身上沉睡鲨鱼都站起来……
“草。”祁淮咬着牙根骂句，“白应榆，
欠你。”
他说着转身抱着白应榆回自己房间，关门动作都是轻。
祁淮卧室落地灯还亮着，他借着昏黄灯光把人抱到床上，白应榆躺下后在枕头上乱蹭通，选个舒服地儿。
声音在安静夜晚格外清晰。
祁淮面色平静，心里那池水却早就被搅得荡起涟漪，浑浊不清。
他放在沙发靠背上手也抬起来，放在白应榆身上，轻拍两下。
白应榆像是怕冷似，打个寒颤，客厅温度确实有些低，祁淮无奈起身，轻而易举将白应榆打横抱起来，被子长长拖在边。
胸口和白应榆寸寸皮肤紧贴着，祁淮睫毛轻颤，嘴唇紧紧抿着。
闭上眼，祁淮想到多年前第次见白应榆，白应榆没有认出来他，他们其实在个中学过。
怀里人还在睡，祁淮看着他，耳边就是他声声哽咽哭诉。
身下是白应榆铺上床单，很香，香得他难以入眠。
落地灯晚上没有关，关白应榆就做噩梦，祁淮睡得并不好，到早上才睡着——
白应榆睁开眼时，有瞬间茫然
祁淮在阳台吹会冷风，冷静会才进被子里。
起初两个人是各盖各被子，后来不知怎
回事，白应榆跟条泥鳅似不老实，被子也踢，直接钻进祁淮被窝里，祁淮刚睡着就被弄醒。
攒肚子气祁淮下意识想把白应榆从自己被子里踹出去，看到白应榆睡颜时，还是忍住。
“你是不是跟演戏？嗯？”祁淮让白应榆进自己被窝，干脆顺手把人也搂进自己怀里，捏捏白应榆腰上肉。
白应榆睡得正沉，他睡觉姿势却点也不老实，被抱住后就直接贴在祁淮胸口抱住祁淮腰。
往白应榆卧室里走时候，白应榆突然在祁淮怀里挣扎起来，祁淮差点没有抱稳他。
祁淮眉头紧张皱，托住白应榆屁股，换个姿势。
“又怎着？”祁淮温柔说着嫌弃话。
白应榆抱着祁淮脖子，像是半梦半醒样哼哼着。
祁淮喉结滚动，抱着白应榆往上托下，哑声问：“小结巴，你想和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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