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时,白应榆身体轻轻颤栗,那种怪异感褪去,更多是刺痛。
“不是说没受伤吗?又骗我是不是?”祁淮像是哄孩子似的,拿过包里的药,一边训斥白应榆,一边给他上药。
白应榆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面对祁淮的斥责也只是装哑巴,蔫头耷脑地将脑袋埋在祁淮的胸口,嘟囔着:“没、没骗你…不是故意的…唔!”
话没说完,腰上那块淤青就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白应榆闷哼一声
白应榆知道自己拗不过祁淮,也不想再和祁淮冷战了,犹豫片刻便乖巧又赧然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白应榆这么好哄,祁淮心中一喜,下一秒去解他衬衫的纽扣时,手看似无意地划过他白皙柔软的皮肤。
白应榆被堵在帐篷的角落里,他无处可逃,胸口向下都被祁淮的粗糙的指节若有若无地划过,像是一种暗示。
“唔……别这样……”白应榆红了耳垂,紧张地捏着身下的被子。
祁淮向来强势,对待猎物稍一得逞就会变本加厉,他的手搂过白应榆的腰肢,将衬衫剥落的同时,将人抱进了怀里。
白应榆将手里的小羊夜灯放在一边,头垂得很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或许是气氛缓和了他心底对祁淮的抵触,渐渐精神也松懈下来。
“是我、我的东西找不到了,才出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应榆的声音有些哽咽了,“没、没有受伤。”
祁淮眉心蹙起结来,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口袋里那条项链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的肌肤上,开始发烫。
“丢了什么,我买给你,下次不要再……再做这样危险的事。”祁淮底气有些不足。
白应榆没想过会得到祁淮这样的回应,他稍稍抬起头眼底带着陌生与不解。
手掌是燃起的火苗,一寸一寸在白应榆的肌肤上点起火来。
撩人绮思。
白应榆本来就容易被撩拨,窝在祁淮怀里以为对方是在和他亲昵,掀起眼皮看去,只看到祁淮那一本正经板着脸的表情,又只好咬着唇,将所有感觉藏起来。
灯光,风声。
手上的薄茧,还有白应榆腰侧的淤青。
祁淮终于明白了这几天自己的那些气话和冰冷的态度终于在白应榆心上留下了怎样的印记。
“不、不用的,我明天再、再去找找看。”白应榆哪敢再劳烦祁淮,缩在角落里,和祁淮明明是恋人的关系,此刻却比陌生人更加生疏。
祁淮将枕头和薄毯都翻了出来,铺好后,不知不觉蹭到了白应榆身边,挨着他坐下。
从祁淮铺被子开始,白应榆就察觉到祁淮一直在靠近自己,却没有抗拒,任由祁淮坐在自己身边,那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我带了两套睡衣,我帮你换上,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祁淮虽说态度好了,还是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