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团建回来,祁淮
祁淮涂药膏时,手也不老实,绕着伤口周围欺负。
那里受了伤,又痒又疼,白应榆被祁淮欺负得想逃,却被桎梏着脚腕,完全动弹不得。
“你乖一点就放了你。”祁淮笑着打趣,亲了白应榆的脚踝一口。
“还要、要怎么乖呀?”白应榆有点不情不愿地耍小脾气。
“家里到处都是你的小绵羊,学小羊叫我听听。”祁淮道。
白应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我没找到药,祁哥……”
说着便委屈起来了,白应榆哼哼着就要往祁淮怀里扑,祁淮习惯性地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嗯,是我回来晚了,先上药,上了药就不疼。”
祁淮将白应榆抱起来的时候,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他身上的黑T恤都被绷紧了。
回卧室的路上,祁淮看到客厅餐桌上摆着的饭菜,心里熨帖。
后走着回到家的。
脚踝处的压力还是有些刺痛,敲响门后,在等待的几秒钟里,祁淮在失去亲情的多年之后,终于也有了幸福感。
他发现,原来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门被打开,暖黄色的灯照进漆黑的走廊,祁淮就这样站进了光里。
“祁哥。”
白应榆一怔,听到祁淮这无理又羞耻的要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垂眸时看到祁淮嘴角的坏笑。
“咩~”白应榆本就觉得难堪,声音有些颤抖,学起来的更像了。
“给你一顿。草,小羊要不要。”祁淮憋着笑,开口道。
白应榆这次反应倒是快,这个段子他在网上也是经常听到,赶忙摇头:“小羊不、不要。”
而后祁淮笑得更加肆意了,白应榆被他欺负得面红耳赤,直到小声说了句肚子饿,祁淮才放过他。
他心里更坚定了要保护好白应榆照片的事,更不能让他知道祁廷韫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不然白应榆又会钻牛角尖了。
祁淮的卧室早就和以往自己住的时候不一样了,床头放着小羊玩偶,屋子里被白应榆换了新的地毯,就连窗帘都换下来洗了,一切都焕然一新。
颇有新婚小两口那意思了。
裤子被剥落,两人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白应榆仍然有些赧然。
尤其是祁淮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温柔地抬起他的腿时,白应榆羞于见人,干脆把自己的脸捂住了。
白应榆穿着一件印着小绵羊的白t恤,也是祁淮给他买的。
上次从山上回来,祁淮几乎是把白应榆身边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换上了小绵羊图案的。
白应榆头发刚洗完,蓬松极了,看上去软绵绵的,一看就好欺负。
祁淮眼睛都无法从白应榆身上离开,心里因为刘明芳的芥蒂始终存在,可是对白应榆的喜欢也从未消减。
“疼狠了?”祁淮跻身进门,语气温柔又缱绻,早就没了以往的冷硬凶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