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很多话,都是白应榆妈妈刘明芳和白河日常聊天。
说事也都是极其琐碎,白应榆却从听到他们对话那刻开始就在发抖,心跳不断加速,呼吸都变得急促。
“咳咳呕!”终于,白应榆没忍住,他猛地拉开椅子,胸腔泛起酸意,他忍不住想要吐,可除胃里酸水,什都没有。
“小结巴,你没事吧!”
周亦生明显不知道到底怎回事,他也是被祁淮强行拉过来,听说是白应榆生日,还特意买蛋糕。
,如果知道家里出这种事也会跟着上火吧,唉……沙沙……”
白应榆还闭着眼没有睁开,整个身体却开始发起抖来。
他脸色苍白如纸,很快又发青,嘴唇抖得不像话,他想要睁开眼逃跑,双脚却像是中某种魔咒般,死死贴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是他爸妈生前行车记录仪中记录最后段话,也是他只敢听次对话。
如今,这是他在爸妈死后,第二次听这段录音。
祁淮从卧室里走出来,白应榆伏在桌边,看到那双板鞋,丝毫没沾上泥土,而自己鞋早就在雨里奔跑得泥泞不堪。
“祝你生日快乐,白应榆。”祁淮冷漠刻薄祝福声如此薄情,像是利刃直插入白应榆心上,“生日礼物,你还喜欢吗?”
精神上震悚,和生理上抵触都让白应榆感觉到痛苦,他甚至有种想要吐冲动。
“沙沙……昨天洋芋和说,他期中考年纪第,孩他妈是不是得奖励点孩子什。”
“跟你说白河,你少给洋芋说情,不可能给他买电脑,他该近视,”
“沙沙……儿子最近念叨想吃竹笋肉,晚上做点,媳妇你去看着给儿子切点水果,陪着写会作业……”
“嗯,那和洋芋崽等着你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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