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本就靠得白应榆很近,这样来,白应榆额头几乎抵在他腹部,白应榆睡着还是和以前个样,点儿也不老实。
他头靠在祁淮腹部,祁淮还要用手托着他后脑勺。
“你
他定睛看会,这种感觉恍惚间好像回到三年前,第次看到白应榆为设计大赛准备初稿那时候。
看着睡得正香白应榆,祁淮犹豫再三,还是微微俯身。
他手撑在白应榆椅背上,而另只手抬起,手里可擦笔笔尖落在图纸上,有些多管闲事地在白应榆设计中加入些自己新鲜想法,并将线条感加深。
他每次下笔都格外轻,生怕吵醒白应榆,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目光虽落在那图纸上,却没有秒钟不在注意白应榆。
终于笔尖抬起,祁淮将自己视线从图纸上默默转向白应榆脸,深邃眼眸里映进幽蓝色水波纹,倒映着还有他睡颜。
钟楼,作为大学里标志性建筑,要独树帜,不能泛泛化。
学校里建筑线条感非常明显,白应榆在外形设计上从底座八角形,向上过渡成六边形,又变成正方形。
完全遵循白应榆坚持立体主义。
这是他今天在礼堂上演讲中萌生点关于寺庙灵感,或许还有许多格局都还欠缺,但是这个作品,自从贝母亭以来,是白应榆最满意个。
白应榆知道自己没办法参与到学校钟楼设计中,但是也想着自己再改改或许有可能放到网站上,被其他人看中。
白应榆好像是比三年前胖点,就连皮肤状态都更好,祁淮心中怦然,如擂鼓般敲打着。
放在白应榆椅背上手慢慢收紧攥成拳,祁淮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触碰他欲望。
起初祁淮指尖也只是悄悄蹭过白应榆脊背布料,或许是没把握住分寸,也或者就是故意,指腹划过肩胛骨时,他贪心地轻轻摩挲着,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可下秒他便听到白应榆嘤咛,怕被发现,立马烫到般将手移开。
“唔……”白应榆哼声,头偏向祁淮方向。
在画室坐太久,白应榆都有些困,他看着图纸上几乎成型建筑,自欣赏会,他依靠在椅背上被落日晒得懒洋洋。
接连打几个哈欠,白应榆眼皮也愈发沉重,白应榆阖上眼打算小憩会再回家。
白应榆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时,坐在画室后面安静得点声音都没有祁淮缓缓站起身。
他穿件驼色大衣陪着黑色靴子,头发随性慵懒散在额头前,多几分少年感。
窗外天已经彻底黑,只剩流水映照进来光,祁淮起身打算趁着白应榆睡着赶紧离开,却在走到白应榆设计稿前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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