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站在原地,仍看着马路中央祁淮,那脸上表情沉沉,眉头微微蹙起,嘴角紧抿,像是在隐忍什。
祁淮半撑起身子,左手捂着右手绑着纱布地方,良久没动。
“你没事吧?”白应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走上去,也顾不得昨晚在长椅上说过那些不想再有点联系话。
车辆越来越多,白应榆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音,他走过去才看到那柏油马路上斑斑血迹,再看祁淮,
就在这个时候,马路对面对母子走过来,母亲在打着电话,孩子还很小,估计刚上小学背着书包走过来。
小男孩连红绿灯都不看,直接闷着头往马路这面走。
与此同时,从右侧开过来辆小型货车,小男孩刚巧走在那货车前,不过是念之间事,白应榆还没有思考太多,就要冲上去。
他刚抬脚迈出第步,手臂就被抓住,那股劲格外大,拉扯着他身体向后倒去,紧接着,冲出去个黑色虚影。
空气里飘过乌木香水味,白应榆心里震,站稳再定睛看时,祁淮大衣不知是什时候脱下,只有件马甲和单薄白衬衫。
个人,和那瓶失去热度饮料。
……
和祁淮说清楚后,白应榆睡个好觉,第二天上课都倍感精神。
因为祁淮要负责学校钟楼设计,经常会在校园里各处出没,白应榆偶尔见到他,对方也没有再对他说过什。
白应榆还沾沾自喜,以为是彻底摆脱,却没想到在晚上兼职下班前半个小时,又在咖啡馆门口看到祁淮那辆宾利飞驰。
那辆货车还差十几米撞在小男孩身上时,是祁淮突然出现,他动作算不上温柔,脸色沉沉,将小男孩甩出去,剩下他自己站在车头前。
这个时候,从白应榆角度看,祁淮距离车位置只剩下个手臂长,他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太阳穴都在跳。
“祁淮!”白应榆是下意识喊出祁淮名字。
掌心已经冒出冷汗,白应榆看到祁淮维持蹲下姿势,在马路中央滚圈。
那辆货车擦着他身体边缘过去,在前面没人地方才踩下刹车,从车上线下来,对着那个小男孩破口大骂,男孩妈妈跟祁淮道谢后才过去处理。
“白应榆,那辆车主人是不是来找你?”咖啡馆里,老板娘扬扬下巴,示意道。
白应榆脸色难看,合着昨天说大堆都是对牛弹琴,他不打算再去理会祁淮,权当做看不见。
下班时候,那辆宾利飞驰已经不在门口,白应榆松口气,当做是自己多想。
结果收拾好刚出门,就看到祁淮倚在墙角,整个人从远处看就像是米开朗琪罗雕塑作品,每个细节都如此精致。
白应榆无视他,转头等红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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