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忙着干坏事,晚上没睡好,得提提神。
他刚拎着吃回到病房时候,白应榆正倚在床头坐着喝水,看祁淮进来时候没有点惊讶,只是有些避嫌似将头扭到边。
祁淮眼看出白应榆反应奇怪,他本来都想好白应榆问他怎在这里要怎回答。
没想到白应榆什都不说也不问,好像什都提前知道样。
“头还晕吗?”祁淮走过去坐在床沿,将吃放在病床床头桌上,无比自然问。
站在自己被卸下轮胎车前,林原忽地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做,他终于明白他和祁淮这个疯子之间差距。
他们都自以为是直男,却都迷上白应榆。
祁淮从喜欢上白应榆那刻开始就和自己不样。那人从来没有对喜欢白应榆这件事藏着掖着,追求起来也是干脆利落,不择手段。
而对于自己,他想太多,忌惮得太多,怕白应榆受情伤还没有愈合,想用陪伴证明自己心,想用温情感动白应榆,让他离不开自己。
却没想到这样细水长流终究比不过祁淮这种蛮不讲理人大动干戈。
脚油门开进夜色里,直奔着白应榆公寓方向。
车开到楼下,祁淮看到那辆显眼法拉利,抬头透过车窗看到白应榆卧室亮着灯。
他将车停在路边,甚至来不及倒车入位就下车,从自己后备箱翻出什工具,直奔林原车去。
祁淮面无表情地蹲在林原车边,挽起袖子,三五下利索地将林原左前轮胎卸,同样方式,将右后轮胎也块卸下来。
这混劲儿,和三年前如出撤。为达目,不吝手段。
白应榆低头捏手指,还在意着昨天林原
如果不是看到自己四轮胎都被卸,林原根本不相信为拖延时间见个人会做到着地步。
“他大爷,真是个疯子。”林原气急败坏踹脚轮胎,开口道。
天将破晓,林原在这里打不到车,只能等到早上。
……
祁淮开车回到医院楼下,上楼在白应榆单人病房沙发上睡会就已经快天亮,又出去把病号早饭拿,顺带着医院附近买杯咖啡。
车轮胎卸,林原只能打车,这个时间点伦敦很难打到车,刚才在医院那辆还是刚好送病人过来车背林原赶上。
估计明早起来打车,加上早高峰,到医院至少也九点多。
不过这个时间足够,至少不能再让林原在白应榆醒来时候刷存在感。
祁淮做完这切,开车扬长而去,而林原在屋子里收拾有会儿,下楼时候刚打算上车,却发现自己轮胎似乎空两个位置。
他难以置信地绕着自己车看圈,在附近草丛里找圈也没找到剩下两个轮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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