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心疼地看着白应榆后脑勺伤,想抬手触碰,又舍不得似停在半空。
白应榆不明白祁淮怎这凶,心里怕他变成和三年前样,仰头看向他,眼角还有湿漉漉泪痕。
他稍稍在祁淮面前跪起来,祁淮面无表情却护着他,怕他掉下沙发。
任由白应榆贴在他耳边,手捂着秃后脑勺,“好害怕你这样凶,拜托不要这样…”
祁淮那颗心
祁淮终于绷不住脸,他没忍住轻嗤声,朝白应榆伸出手,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白应榆嗅着那乌木香气,还有些放不开,他红着耳朵道:“林原说你来给输完血就走,都没休息,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事呀?”
在祁淮视角里,白应榆那两个突然红起来耳朵,像是煮熟虾,他没忍住抬手捏住其中个,揉弄起来。
怀里人嘤咛声,抓住他衣襟手渐渐收紧,喘息都重几分。见此,祁淮嘴角才勾起淡笑,“你现在亲眼看到,你认为呢?”
耳朵是白应榆敏感部位,此刻被这样玩弄,哪有心思管祁淮问题,安静下来只知道往祁淮怀里躲。
白应榆头上伤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偏偏看祁淮样子,好像并不在乎似。
“祁哥,你别凶,害怕……头好疼。”白应榆往前蹭蹭,发梢擦过祁淮脖颈。
那些被白应榆骗得痛彻心扉日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回想起来白应榆站在林原身边对他说那些狠话,心还是会疼。
从伦敦回来第二天他就大病场,发烧到四十度,从医院回来就去甲方那里谈合作。
这样昼夜不停歇像个陀螺样不要命工作,只是想没空去思考远在国外白应榆,是不是醒过来,会不会再有什意外。
白应榆脑袋昏昏沉沉,没有回答,在祁淮怀里乱蹭时候,脑袋上假发不知何时掉下去,那被剃光像猕猴桃样脑袋露出来。
连同后脑勺伤疤,没有纱布,缝线看上去如此狰狞。
祁淮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将白应榆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白应榆,你哪天出院?”
“……丑,别看。”白应榆默默捂住自己光溜溜脑袋。
“是不是提前从医院跑出来,学校那面打招呼吗?”
此刻听到白应榆如此轻描淡写地向他解释,那冷掉心又热起来。
带着几分火气强压下去,想着以后会用其他方式教训回来,现在白应榆刚出院,不能欺负。
“出院多久回来。”祁淮似有若无叹口气,他何必和白应榆这计较,领着人坐在沙发上。
“屁股也疼……”白应榆坐下后,没敢回答祁淮问题,转移话题。
不过也是真,做下午冷板凳,又在大理石地面上摔个屁墩儿,能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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