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光。”白应榆垂首,没听话。
“行,会煮完你要是没吃光,换种方式喂给你。”祁淮跟这种小倔羊简直无话可说,端着捏好汤圆往厨房走。
祁淮刚才那句威胁,白应榆看似不为所动,其实是听在心里。
看着厨房里祁淮宽阔背,健壮手臂……他还是把手里汤圆放下来,帮忙收拾桌子。
祁淮大多时候都是这样吓唬白应榆,白应榆从国外待三年回来,跟以前比变不少,生活方式有时候还没有他规律。
“力度太小,要用虎口压住。”
白应榆没想到祁淮会这样来教他捏汤圆,手脚比刚才还要僵硬。
祁淮手掌比他要热,包裹住他,带着薄茧手划过他指缝,酥麻感觉从指尖绵延向上。
他稍稍往后躲去,正好撞进祁淮胸膛。
“看懂吗?小笨羊。”祁淮轻笑声,俯首贴在白应榆耳边道。
榆,现在不是建筑理论课。”祁淮故意嘲笑句。
白应榆脸皮薄,闻言红耳尖,背过身不再给祁淮看。
“转过来,教你。”祁淮不忍心逗他,空出手用手肘碰碰他。
“自己可以。”白应榆跟自己杠上。
祁淮嘴角忍不住扬起弧度,没有强迫白应榆跟着他学,就在他轻松又捏四五个后,感觉自己手臂上有什毛茸茸东西靠过来。
像是昨晚白应榆熬夜,前天不想吃早饭,这些小事祁淮都能找到各种方式恐吓白应榆。
每次都是雷声达雨点小,上次说再熬夜就揍他屁股,不过是在镜子前面劳动时,用
白应榆禁不起撩拨,这套动作下来已经面红耳赤,他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头,他刚才压根没听到祁淮对自己都说什。
而后,祁淮又用这个方式教白应榆遍,白应榆感觉再这样下去这顿汤圆等到元宵节过也都捏不完,强打起精神听着。
等他掌握技巧后,祁淮才大发慈悲似放过他。
眼见着桌上汤圆越来越多,祁淮已经停手,看着满桌子白应榆捏出来汤圆有点头疼:“榆榆,下次再玩,再捏下去吃不完。”
白应榆学会,捏起来时间有点上瘾,连捏几十个。
温热呼吸尽数扑在他挽起袖口小臂上,有点心痒。
“祁哥。”白应榆声音像是雨天里被打湿棉花,祁淮手上动作颤,喉结滚动,身体比他脑子反应得要快。
“你教教,好不好,自己弄不出来。”白应榆泄气道。
祁淮看眼白应榆脖颈间红痕,那是昨晚他压着白应榆在镜子前做些劳动时,有些失控后吻出来。
移开视线,祁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抓过白应榆手臂,圈在自己身前,两只手从后面握住白应榆手腕,指尖摩挲过他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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