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打算怎处置他?”
庄敛微微侧头,“这是几楼?”
红发男说,“六楼。”
庄敛语气带股森意,“把他吊起来。”
庄敛想起那个人在关心他之余望向白马心疼眼神,几乎恼怒地想,如果他没有故意摔下来,他整颗心是不是都只会扑在他心爱白马身上。
这些混混都是西城区地头蛇,每个人都有点案底在身上,庄敛以前住在西城区,机缘巧合下认识他们头目。
头目在西城区办个地下擂台,庄敛打|黑拳不要命,经常被请去守擂台,被手底下人称声“敛爷”。
个穿着朋克红发男走上来,朝前方抬抬下巴,“敛爷,喏。”
守在那个五花大绑人面前混混散开,露出那个人脸,赫然就是庄翎。
庄翎被布条死死绑住眼睛,惊恐地在地上缩成团发着抖,听见周围安静下来,立即色厉内荏道,“你是谁?你想干什?是申城庄家庄翎,警告你,你最好放,不然庄家定不会放过你!”
楼环形形状,仿是土楼样式,水泥糊墙,楼层空荡荡,风吹过还能听见呼啸,是西城区那些不学无术混混们最喜欢根据地。
庄敛用拐杖不太顺手,用小半个小时才爬上六楼。
六楼已经三三两两扎堆蹲着十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混混,其中几个叼着烟打牌,烟味冲天,还有几个戴着耳机开黑,带着生|殖器骂人。
剩下几个人守在个被五花大绑人面前。
猴二从地上跳起来铿锵有力地甩出最后四张牌:“操!四个二!老子又赢,给钱给钱!”
庄敛眼底片郁色,“当心点,别把人摔死。”
红发男毫不在乎答应下来,然后又说,“另个人
庄翎是在和陈宇说话时候被人突然套麻袋,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绑他人是谁。眼睛最后看到,是惊恐瞪大眼陈宇。
这个该死废物!庄翎在心中暗骂,怎还没报警?
红发男闻言看眼庄敛,看见庄敛面色凉淡,拄着拐杖,默然俯视着庄翎,冷峻桀骜面容泊层金灿灿日光,侧脸却显得阴郁又压抑。
顿顿,低声问,“敛爷,要们把他嘴堵上吗?”
庄敛可有可无地“嗯”下。
“操|你妈手气这好,你这小子是不是背着老子偷偷踩狗屎?”
“把脚抬起来看看,妈,你肯定是踩狗屎!”
猴二被其他两个人人抬只脚差点摔个屁股墩,脖子充血嘴里叫唤,“狗日你们是不是玩不起?打个牌打急眼还,妈个逼放老子下来!”
庄敛拄着拐杖从他们面前经过,猴二急赤火燎叫他,“敛爷,敛爷救!”
“人呢?”庄敛嗓音微哑,烂尾楼吵闹声倏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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