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贯喜欢花香。
“柏椿说你是警校毕业?”沈景远问。
“对,”晏轻南笑下,“她怎跟你说这个……”
晏轻南样子不像是不喜欢这个话题,沈景远顺着聊:“从警校毕业怎没有去当警察?”
“家里原因。”
饭后就在客厅里坐着喝茶,沈景远滴酒未沾,脑子很清醒,坐会儿就到三楼大阳台上去站着。
来时候没下雪,现在开始飘雪。
背后传来脚步声,沈景远没回头,等那人在他身边站着,他听到晏轻南声音:“不冷吗?”
沈景远没回答这个,只是让晏轻南看:“下雪。”
“这稀罕?”晏轻南指指阳台玻璃门外,“三楼还有个小房间,屋顶是玻璃,进去看看吗?”
庆话。
沈景远无奈地笑下,还没说话,就觉得肩上沉,晏轻南搭着他肩膀凑上来,和柏椿说:“他听不懂重庆话,你接着用□□吧。”
柏椿朝晏轻南切声,沈景远偏头想让晏轻南别闹,但没想到他离得这近,沈景远额头直接撞在他鼻梁上。
晏轻南感到鼻尖阵酸麻,抬手碰碰,看到沈景远脸对不起又不知道怎办表情,放开手坐回自己椅子,说:“没事,你们接着聊。”
“他们警校出身,就是这直。”柏椿念叨句。
晏轻南说完,沈景远卡下,才应:“哦……”
“他们安排做事情实在不喜欢,就从家里出来。”晏轻南轻描淡写地说。
沈景远却知道其中并没有那容易,钱不是那好来,生活不那简单,但他也没有继续问。
“觉得很惨吗?”晏轻南问。
“没有,”沈景远去看他,这些话是真,“
这个独立小房间有些出乎沈景远意料。
屋顶不是平坦,可以想象从外面看过来这里应该是屋顶尖。比起房间这里更像是个阁楼,虽然可能只有二十几个平方,但放下张柔软床和个小沙发,墙上甚至有个精致挂炉,虚拟火焰在里面燃烧,却产生温暖。
沈景远在床边坐下,双手撑在床上,仰头看天。
晏轻南没说话,从柜子里翻出听啤酒,在沈景远身边坐下来,刺啦声开酒。
晏轻南酒带着玫瑰味道,因为坐得近,沈景远闻得格外清晰。
沈景远听清楚,很惊讶地问:“南哥是警校毕业?”
“对啊,”柏椿见沈景远不知道,也有些讲下去兴趣,“他和哥是大学同学。”
沈景远没忍住看眼晏轻南,那人正好把他眼神抓住,挑下眉示意他:做什?
沈景远摇摇头,又转过身子和柏椿说话。
来第天晚上,下午开车坐车,大家都累,也没安排别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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