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他正在被晏轻南
晏轻南看眼正在收拾牌桌人,说:“喂你。”
沈景远登时脸就红。
他初学麻将,根本不懂什叫喂牌,实际上他只觉得晏轻南这句话莫名其妙,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不怪沈景远遇到晏轻南之后就总是喜欢脑补些让自己下不来台事情,实在是沈景远从前没被这对待过。
沈景远感情经历很干净,以前也就认认真真看上过关煊,所以才自己去追。他追人又没什花招,很真诚,无非就是送礼物,给予关心,总是带关煊去吃饭,甚至连最后在起,都是关煊自己问。
这整句都是四川话,晏轻南还特地换成成都口音,沈景远直接愣,半晌才傻愣愣地说:“你还是个rapper啊?原来川渝人人rapper,不是开玩笑。”
晏轻南看他发直眼神笑好会儿,才问:“进去打圈麻将吗?”
“好啊。”沈景远也跟着起身,但他蹲得太久,腿已经麻,站半有点晃,晏轻南把抓住他手臂,像铁钳样架着他。
“没事吧?”晏轻南问。
沈景远摇摇头。
笑起来,晏轻南也蹲下来,手掌按着沈景远后脑勺揉几下,问:“这严重啊?”
“这严重,你这个本地人估计是感受不到。”沈景远说。
“不是本地人,”晏轻南告诉他,“是隔壁省。”
沈景远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惊讶地问:“你是四川?”
“成都。”晏轻南说。
“沈哥,你是不是喜欢?”
那时关煊多单纯个小孩子,沈景远怎会骗他,对他玩什欲擒故纵花招,直接就坦白说是,问他要不要在起。
于是切都顺理成章。
后来年纪越大,亲密话越说不出口,沈景远觉得这是心里过不去坎儿。
可是自从到重庆之后,沈景远想法又改变不少。
回石涯边晏轻南才开始约人,沈景远就坐在咖啡厅那边小桌子旁听他打电话。
晏轻南全程重庆话,沈景远能听懂个七七八八。
到两个人之后晏轻南说可以开始,沈景远愣下,拉住他,问:“你不带着打吗?”
“你学会。”晏轻南很笃定地说。
沈景远笑,问他你怎知道。
“你们那里人,”沈景远顿顿,“很富有啊。”
“怎得出这个结论?”晏轻南问。
“之前接触过很多那边case。”沈景远说完,又想到刚才话题,才察觉不对劲。“你们那边不还是要吃辣吗?”
晏轻南笑着站起来,强行扯开话题,说:“你这说让想起首歌。”
接着他唱句:“珠宝首饰到处丢从游泳池头醒来,出门之前想哈今天到底要开哪台。”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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