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半天,沈景远把剪刀放在边,自己拿起弄好几束来看,都忍不住笑。
这里翘出来那里扁下去,总之就是奇形怪状。
笑好会儿,沈景远压着窗帘靠在玻璃窗上,从缝隙里看外面景色。
越看越愣神,不久之前他还天天泡在公司里,绞尽脑汁地对付各种各样竞争对手,现在他竟然闲得开始摆弄这些。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天、这种场景。
这几天他也没怎看见晏轻南,有天晚上回来之后大堂里只有慢慢个人,沈景远就走上去问:“南哥这几天怎没见着人?”
慢慢站在吧台后面,手里拿着奇形怪状杯子勺子,在给客人做饮料。她看眼沈景远,说:“也知道得不是特别清楚,好像又是回家吧,他隔段时间会回去看看,你问阿易他应该知道得多点。”
听慢慢这说,沈景远把手抄进上衣口袋,解释道:“只是问下。”
“哦……”慢慢看着沈景远说完之后又像没什精神似走。
他回房间守着他屋子花。
儿呢不要你道歉,”晏轻南伸手按下沈景远头上缕呆毛,“出去洗漱吃饭吧。”
吃完午饭之后他们打车回去,沈景远在后座睡着。
虽然之前觉睡到中午,现在还是困。
车子直开得很平稳,偶尔有风声,反而挺助眠,沈景远上车之后就朦朦胧胧,自己也没注意到便睡着。
他醒来时候头靠在晏轻南肩膀上,没怎反应过来时候偏下头,鼻尖恰好蹭到晏轻南颈侧,上边儿条青,筋猛地跳下。
从来没有。
从来没想过事儿出现,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是
前段时间赵可心那边送来已经干得差不多,早上沈景远去花店里拿新鲜花时候顺便朝她要几根细麻绳,他要把这些干掉把把捆起来,否则乱着太占地方。
房间里空调被沈景远开到最大,他洗完澡出来,身上就套件毛衣,坐在飘窗上弄花。
花完全干掉之后几乎没什香味,但要扔掉也很浪费,沈景远想是干脆包起来,要送给花店做装饰,要自己留着。
手里剪刀都还是从赵可心那里借来,为重新扎成束之后能好看点,沈景远朵朵修剪。
但毕竟他前几十年人生里都没做过什和手工有多大关系事情,实在是费大力气,最后也没多好看。
“压着你没?”沈景远捂下脸。
他刚醒过来,声音又低又哑,不仔细听甚至听不清楚。
“没事。”晏轻南没看他,垂眸盯着底下说。
去次跨年消耗沈景远太多精.力,之后他在房间里躺好几天。
每天除出门吃饭或者去拿花之外,就在后面石梯子上爬截儿,又回房间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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