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远干脆扑下去叠在晏轻南身上,说:“南哥……我真的好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我们学校的老师发通知,说封校之后一群人在某一栋宿舍楼楼下的树林里聚众打麻将,挑灯夜战,有损学校形象。那个照片里,就是树林里面本身就有的很多小桌子,一张桌子一盏灯,全是搓麻将的,最好笑的甚至不是搓麻将的人,是路过站在旁边一堆一堆看的人,我真的要笑死了。以前没封校我们都是去学校门口茶楼里搓,要去还得提前打电话约,哪家茶楼麻将好,那可是知道得比谁家饭好吃还清楚(擦汗.jpg)
衣,被子早不知道踢哪儿去了。
沈景远看他这么睡看得心头火起,走上去粗,bao地把被子拖过来给他甩在脸上,就这么一下晏轻南醒了,自己把被子按下来,看到沈景远站在旁边。
他下意识就伸手去捞他的手,手指碰到手指那一刻,沈景远又心软得不行。
“你回来了?”晏轻南这时候问他,像是之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
但沈景远知道晏轻南是醉了,要么就是没醉,但觉得自己醉了。醉了的人没法思考,没有那些缠缠绕饶的心思,想不出爱要怎么克制。
“回来了。”沈景远晃了下两人的手,抱怨地问:“干嘛喝这么多?”
“我不开心啊,”晏轻南把人又往自己身边拽了下,“不开心就想喝。”
沈景远被拉得往前跌,膝盖碰到床垫,他慢慢伏在晏轻南身上,被晏轻南反手抱住。
“别不开心……”
说完他的后颈就被晏轻南捏了捏,晏轻南偏过头,故意在他耳边吹气似的讲话:“有些人让我不开心的,希望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