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次,连医生都拿纸巾擦擦汗水。
年轻男人总算卸力气,仰着头,几不可察地朝他笑下,仍然有礼貌地问:“请问您可以也帮把汗水擦掉吗?”
医生愣下说当然可以。
病痛几乎把这个原本英俊男人换个样子,医生为他擦干净脸上汗,想聊些轻松话题,就问:“门口是你丈夫吗?”
他用是husband这个单词,沈景远听到之后嗯声,说是。
晏轻南没笑,把他手拍下去。
“不想那活着,更不想让你看到那活着,”沈景远吻下他额头,“你要答应,开始治病之后不管怎样,不要太难过。只要你不难过,多疼都可以扛下去。”
晏轻南哑声说好。
住院以后晏轻南还是进来陪床,相比于之前没日没夜检查,现在是没日没夜地做各种各样看不懂名字治疗。
至少检查时候是不怎疼,但治疗不样。
上拱下,在他脖子位置咬咬,也没松口,就那不用劲儿地叼着,跟小孩子磨牙似。
晏轻南颈侧留下个他齿痕。
等到沈景远醒过来,他们就该去医院。
在告知他们最后结论以前,这边医疗团队已经和何谨那边团队讨论整天。
新治疗方案肯定会用,先让沈景远身体达到能做手术指标再准备手术,这必然是个痛苦过程,不过如果沈景远身体对这项药物反应良好,那切都会轻松许多。
沈景远心里早有预料那天才会那和晏轻南说,但晏轻南对此毫无准备。
刚开始沈景远还能忍,但那些仪器带来穿刺般疼痛是忍不太久。他知道晏轻南就站在外面,于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几分钟就憋出头冷汗来。
医生也看他辛苦,用英语快速地说着:“是很疼,不用这忍着。”
沈景远连摇头都做不到,手紧紧抓着床边,还是从唇间泄出几丝痛苦而微弱声音。
医生皱着眉看他,沈景远可以说是他目前遇到最适合这个治疗方案人,可是所有事情好像都有代价,他要接受代价就是比他人超过百倍疼痛。
“你们真已经决定好要手术对吗?”何谨问。
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桌子上,晏轻南埋着头没有说话,沈景远抬手搭在他后脖子上,对电话说:“对,决定好。”
“那会和那边起再次优化方案,们尽快开始治疗。”
电话挂断之后,晏轻南侧抱住沈景远腰。
沈景远知道他想问什,声音温和道:“假如现在不做手术,就只有最后那七八年,这七八年里绝大部分时间可能都在病床上,还会疼,会很难受。”沈景远甚至抬下手:“会肿成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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