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池言微闭着双眼,长长睫毛低垂着,像把小扇子,落下淡淡阴影,他睡着后手依然搭在腿上,姿势点儿都不随意,看上去特别乖。
车里虽然开暖气,秦故仍是找条薄毯,小心翼翼盖在池言身上,似是感觉到动静,池言手动下,不小心滑落到薄毯外。
秦故见状,轻轻捉起他手,重新放进薄毯里,刚准备直起身,池言头微微偏,朝他靠过来。
他保持原有姿势没动,由池言靠着,池言额前碎发有些乱,秦故看眼,抬手帮他拂
池言如实回答:“在酒吧认识。”为免被秦故误会,他解释下,“祝少是朋友朋友,也是申大,但仅限于认识,和他并没有来往。”
秦故淡淡嗯声,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过会儿,冷不丁吐出句,“难怪他叫你学长。”
在驾驶座司机听见这话,不自觉往内视镜看下,怕被秦故发现,又飞速地收回眼。
他只莫名觉得,他们秦总刚才那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酸。
池言却因为头晕,丝毫没有察觉,顺着秦故话点下头:“嗯,所以祝少才会叫学长。”
过来,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哥,池……嫂、嫂子,你们慢慢聊,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走。”
祝嘉南说完,掉头就走,脚步快得像阵风。
剩下两人站在原地,互相看着对方,两只手紧紧牵着,池言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率先移开眼。
秦故没有松手,只说:“们也走吧。”
待秦公馆晚宴散去,送完宾客,他们才开始回御景庭,回去车上,司机在前面开车,池言跟着秦故坐在后座。
说完,突然感觉身旁人脸色冷下。
车内空气陡然安静下来,让池言忍不住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话。
但直到后面,秦故都没有再开口,池言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不觉靠着椅背睡过去。
车开进御景庭,池言还没有醒,秦故没有叫醒他,而是在进入车库前,对前面司机说:“停在路边。”
司机在路边停下,秦故让他先回去,独自留在后座陪着还在熟睡中人,今晚陪他在晚宴上待那久,肯定累坏。
许是今晚有些疲惫,池言比起往常放松不少,后背轻轻靠着座椅,没有因为秦故坐在旁边便紧绷着身体。
路灯灯光从车窗外洒落进来,洒下段斑驳光影,晚宴上池言喝点香槟,没有喝醉,头依然有点晕晕。
他发现自己酒量越来越差。
这时,秦故忽然问他:“什时候认识?”
被酒精麻痹大脑略显迟钝,池言长睫轻眨,思忖会儿,才反应过来秦故指是他和祝嘉南,看来他们对话被秦故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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