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之后,爸才想起来,还有这个儿子。”秦故接着说:“但也仅仅只是,想起来而已。”
秦故永远记得那个眼神,阴冷下雨天,黑色雨伞下,秦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字句,冷冷地问他。
“为什不是你?为什是他?为什?”
那个时候,秦故才明白,他把父亲当作父亲,但他父亲并没有把他当作儿子,他儿子只有个,那就是他死去哥哥。
秦故将相框放回原来位置,见他似有话要说,主动问他,“怎?”
“……”池言抿抿唇,抬起眼,定定地看向他,在心里默默做个深呼吸,“已经知道,有关爸和妈些事……”
他放柔语气,玫瑰色唇瓣半张半合,“可以告诉吗?想知道,你所有。”
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好似块透明琥珀,眼便看进内心最深处,让原本尘封心也跟着逐渐变得柔软。
秦故与他沉默对视着,过会儿,才缓缓开口,“从小是在哥光芒下长大,在爸眼里,哥才是他真正儿子。从记事起,他就从没正眼看过,只心将哥培养成秦家继承人。”
动物联系在起。
“嗯。”秦故没有多说:“后来它被送走,就再也没有养过。”
池言点下头,没再多问,直觉告诉他,这对秦故来说,可能是段不太愉快经历。
他连忙从兔子摆件上移开视线,余光不小心扫过柜子上相框,看见照片上面面孔,他目光不由定住。
那是张合照,个青年和个少年并肩站在起,眉目间几分神似,少年眼神有点冷,青年气质温文儒雅。
池言安静听着,默下,秦故童年和他完全不样。
秦故继续说:“哥没有辜负他期望,从小到大都很优秀,在处理公司事务上能力也很出众,大家都默认,他将会是爸接班人。”
他说着,语气顿,“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后面会发生那样意外。”
池言知道,这个意外就是车祸。
车祸夺走秦疏生命,也让整个秦家陷入片阴霾,那段时间,在秦故记忆里,申市直在下雨,从没停过。
池言不由地想起那晚晚宴上那个人。
见他看着,秦故拿起相框,对他说:“这是哥,之前跟你说过,他很久以前就去世,这是和他唯合照。”
池言轻轻嗯声,秦故跟他说过,但没说太多,那些已经成为记忆过去,似乎都被秦故全部隐藏起来。
有时候,池言觉得,秦故把切都做得很完美,却唯独忘他自己。
他想起祁非扬说过话,动下唇,有些欲言又止,他想让秦故对他完全敞开心扉,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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