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空荡,残留着写满拒绝余温,冯晟天也不知道怎回事,看着眼前人,总觉得要是这时候放走他,就永远都抓不回来。
陶凡初双目无神地看冯晟天眼,“要回公寓去,想静静,在你这儿,心里乱。”
冯晟天哽下,可还是软声道,“陪你回去。”
陶凡初瞪他,“你是听不懂说话吗?现在不想见到你,看见你就烦。”
腔怒火直往上冒,冯晟天牙关紧咬,他已经退让,可是小情儿不领情,被激怒火气顿时
就算是怪,也轮不到自己怪,他不是姜沐,没有这个立场,也替代不姜沐表达任何情绪。
“你怪当初没有帮你?”冯晟天却依旧往下说,“你觉得你被送出去,被下药,也有责任,也有错?”
轮到陶凡初不应话。
姜沐有没有怪,他不知道,但他是陶凡初,他怪。
如果不找个发泄责怪出口,那他无缘无故来到这个世界愤怒与无奈,根本无处可泄。
可现在听到这句句,以局外人语气说出话,冯晟天心里莫名不舒坦。
“你今晚到底怎回事?”
陶凡初低下头,脸容寂寂地看着自己脚尖,谁知道呢?
他也想问问到底怎回事。
他妈这个世界到底怎回事!
而你也不喜欢强迫人,便算,反正你还有别选择。”
“于是就这样不管他,任由其他人欺负他,任由公司人排斥他。就因为他不懂人情世故,不懂这个圈子规则,融不进去,所以活该连半寸立足之地也没有。”
怪谁?
这能怪谁?
除怪姜沐看不清这个圈子,怪姜沐过于理想主义,怪姜沐不自量力,怪姜沐天真,弱小,窝囊
可是理智重新归位,冯晟天也不过是世间凡人,不是神仙,不是造物主,控制不灵魂事。
最终,他谁也怪不,只能怪无形天,无形神,无形荒缪。
陶凡初心里沉甸甸,情绪压抑得很,静默良久后,低声,“想回去。”
说着转身要走。
“你去哪儿?”冯晟天急忙走上前拉住他手,结果又被挣开。
冯晟天见他不做声,捏起他下巴,“姜沐。”
陶凡初手拍开冯晟天手,动作过激过大,二人时停滞住。
两人手都刺得发痛。
“你在怪?”冯晟天看着他脸。
“没有。”陶凡初也回视着他。
还能怪谁?
谁都不能怪!全都是姜沐错!
或许就是如此。
陶凡初只觉悲凉。
冯晟天拧下眉头,大致情况确实是这样,公司练习生里直存在隐形欺压,氛围如此,是长久以来形成陋习。毕竟有人地方,就有无底人心人性,就算明文规定,但根本杜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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