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有片刻恍惚,昨夜他就察觉到了,这人体温和常人相比,有些过低了。
那个熟悉的人披散着长发,伸出另一只手按在简寻胸前,慢慢向下轻抚,侧过脸凑到男人耳边,说:“就这么不想见我?来了还打算悄悄地走?”
通缉令,一张是血洗玄青观的贼人,一张是行刺江成和的刺客。
但都只有个模糊的五官,两张通缉令上的人像看起来也是风马牛不相及,谁能想到玄青观的血案和行刺江家人的刺客是同一个人呢?
简寻神情平静地看了眼画像,出示腰牌之后,策马进了城。
简寻起初还有些奢望,万一玉佩只是在路上被他弄丢了,他就不用回那个让他理智失守的地方了。
可惜他循着所有可能掉落玉佩的地方挨个搜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
那枚玉佩实在是太重要了,他犹豫了一整天,还是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醉风楼。
三楼雅间的窗户居然开着,简寻一眼便在梳妆台上看到了自己的玉佩。
他踩着房檐,撑着窗棂,向屋内探手抓住了玉佩上的挂绳。
恰在此时,一只
手附在了他的手背上,触感冰凉,仿佛一捧薄雪落在了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