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做错事在先,自然没有丝毫转圜余地,于是他表情僵硬地说:“属下遵命。”
宁修云敲敲桌面,说:“行。别垂头丧气,孤还有件事交给你,裴延和车队里不少人都有私交,孤要你把这些都调查清楚,将功折罪。日后切记凡事三思而后行。”
这番话名为贬黜,实为卧底监视,沈三顿时眼前亮:“属下明白!”
而经过太子殿下方才敲打,沈三如受当头棒喝,总算能跳出太子和简寻之间关系,从另个角度思考问题,他踌躇道:“傅如深送简公子来,若仅是想混出些名堂也罢,万是冲着殿下您来,以简公子武艺,单
太子身蟒袍,面具遮过于清丽容颜,连声音都恢复从前那副低哑样子,他寒声道:“你不太长记性,也有些太急功近利,裴延放在你面前更让你失方寸。”
“私自隐瞒不报是其,欲和傅如深交往过密乃是其二。你认吗?”
沈三心底凉,他答应傅如深时候只想着讨太子殿下欢心,却没想过自己处在护卫营统领位置上,窥探视线众多,到底什该做什不该做,他本应该好好斟酌才是。
沈统领颗心七上八下,十分后悔自己立功心切,就那干脆地把简寻送到太子殿下面前。却忘这两人已经不是爱侣关系,简寻为何要到太子手下当差,沈三全然不知。
沈三简直想抽自己巴掌,这次分寸没有拿捏好,就可能将他之前功绩全部抹消。
他战战兢兢地等待太子发落。
只听宁修云长叹声,语气里有深深无奈:“沈三,你知道为什将这个名字交给你,要护卫营成为手中把利刃,永远不为他人所左右利刃,你有些逾矩。”
“属下知罪。”沈三深深俯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难逃责罚,他心里骤然轻,浓重慌乱去几分,只余下不知道会受何责罚茫然和惶恐。
宁修云沉默许久,目光悠悠,盯得跪着沈三身上发毛,他这才缓慢地开口:“罢,他在时,你就别再露面,裴延身边倒冷清,你便跟着他去。”
沈三想到裴延那张伶牙俐齿、得不得理都不饶人嘴,顿时脸都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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