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伸长脖子看,只见宣纸上只写两个字。
“想你。”
很好,很直抒胸臆,很有简寻风格。
傅景表情迷惑,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今天他是来做什?
翻两页,还看到两三个错字。
傅景越看越皱眉,欲言又止。
看样子简寻练那多年武,肚子里那点墨水早就吐干净。
简寻道:“有话直说。”
傅景答:“狗屁不通。”
;江城少有善人,太子殿下才多几分宽容之心。
傅景心虚地到处乱飘:“这事爹都默认,还以为会万无失。”
简寻皱着眉在桌边坐下,叮嘱道:“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在做。”
太子怎说都是身居高位皇室中人,能容忍傅景次,未必就能容忍第二次。
傅景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这次是他理亏,讷讷地应声,神情萎靡地在简寻对面坐下。
简寻表情未变,但细看眼神似乎有些萎靡。
傅景良心有点痛,但还是真诚劝道:“这东西要送心上人,还是算。”
简寻语气闷闷:“那你说该如何?”
傅景抓耳挠腮,挑着自己对情诗理解给简寻讲通,说得简寻眼冒金星。
听完傅景高见,简寻拍桌子,扯过张宣纸奋笔疾书。
两人相顾无言好会儿,傅景才开口问:“所以你今日叫来有什事?难不成是想听讲讲那些关于你话本子?”
简寻眼神凉飕飕地瞥他眼,不用说话都能让傅景立马闭上那张什都敢胡扯嘴。
他把桌面上几叠宣纸展开,放到傅景面前,示意他看看,这是他准备日后飞鸽传书送到修云手上信函。
简公子双手环胸,仔细看还有些紧张,他问:“如何?”
傅景拿起来看,只见宣纸上简寻用他那还算有风骨字迹,学着不知道哪个喜欢调情诗人,写堆肉麻至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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