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也觉得这样很好,修云曾经在他面前表现过困于醉风楼中失意,与之相关所有记忆或许都不太美好,他不希望日后修云还会为这件事情烦恼。
虽然,简寻现在并不知道那些表现究竟是真是假。
他自认隐蔽地瞥眼太子,拱手道:“多谢殿下相助。”
宁修云狐疑地眯眯眼睛,隐约觉得简寻视线不太对劲,却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古怪,只觉得好像暗含谴责之意。
宁修云自己心虚,他把注意力收回到棋盘上,吩咐道:“有个任务交给你去办,把梁番抓来,孤要亲耳听
个私人钱袋,那些不走纳税公账巨额银钱,估计都进嘉兴帝自己私库中。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太子若是真把醉风楼推平,嘉兴帝怒之下废这个太子都是有可能。
“孤连那种诏书都敢发,你还觉得孤会在乎这个?”宁修云抬手落下枚棋子,百无聊赖地说:“你放心,答应你事孤没忘记,孤之后会同管茂实说这件事。毕竟他也是孤血亲,怎能把名字留在醉风楼档案上,无论今上如何说,这醉风楼都留不得。”
宁修云猜测,以嘉兴帝对原身重视程度,即不会愿意废太子,也不会希望这个未来储君、他高贵嫡子出现任何问题。
嘉兴帝或许并不知道梁番在江城搞什小动作,给个清倌起与太子小字相同花名,怎看都对太子声誉有损。
算算时间,原身立冠取字是年前事,当时云公子早就闻名于江城,成醉风楼头牌,真要算起来,不是云公子选太子小字,而是原身取字时候刚好和云公子撞上。
或许隐藏在深处血脉联系就是这种奇妙东西,即便是相隔大半个国度,二十年未曾相见,却仿佛心有灵犀,在取名字时候都阴差阳错地用个“云”字。
梁番向嘉兴帝隐瞒云公子身份,作为拿捏在手心里个把柄。
但可惜这人到底没那精明,在宁修云暗中运作下,梁番以为云公子已经死。
是件好事,等醉风楼记档把火烧尽,“醉风楼”这三个字便再也不是任何人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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