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让他经受你们曾遭受
折磨和痛苦，这不
定只能在肉｜
“冤有头确实债有主，你平时惩恶扬善，揍揍人不算什
，但你旦沾上
人命，无论事出何因，你灵魂都会有被打上烙印。”
吾桐听得直皱眉，忍不住反驳道：“法律尚有自卫条款，天道难道就这不通人情？”
“或许有吧，
又没死过。”綪冥当即冷笑起来，睨着眼夸他说，“你很有反骨嘛，喜欢。”
随后他将两只交叠手拢入袖中，慢悠悠在冤魂融为体厉鬼身旁蹲下，戏谑道：“这两个人灵魂已落烙印，死后绝不会被地府轻饶，下辈子不会善终。你如果现在收手，阎判或许能再判你轻些。”
谁知道下辈子谁是谁，吾桐将心比心，根本不愿意等下世。如果是他，就算下辈子遭老罪，要下地府受刑罚，他也要现在亲眼看着这帮畜生得到报应！
漉漉衣物附在他身上，勾勒青年纤细身形轮廓。金碧异色明亮眼瞳好像也染上些许湿意，水汪汪。
嘀嘀嗒嗒水珠颗连着颗滑过发梢又落在白皙皮肤上，以不明显痕迹滚动，最后统没入衣领，加深衣服颜色，不知为何，綪冥竟觉得对方有些可口。
他和他对视片刻。大妖怪压下嘴角，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笑容。
说话语气也都粘带满满笑意：“你看起来玩得很开心啊，倒是完全不怕天道惩罚。”
吾桐很想回怼对方，不要拿这种事来取乐。但他还是聪明地选择绕过这个话题，将重心放在后半句。
聚合体厉鬼似乎早有决断，面对綪冥这番说辞，她脸上表情也没有任何动摇。
“哦，想起来还有个法子。”綪冥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点点头，又扬起大大笑脸看向朱袅袅。
他道：“即可巧妙地避开天道，又可即刻上演现世报。”
厉鬼望向他，又被他身上散发蓬勃妖气震慑，敛敛视线，低头问：“什法子？”
綪冥难得好说话，直截当地回答这个问题。
“天道惩罚？”
那是什？
綪冥眉头微动，轻描淡写地瞥女鬼眼。或许是善心大发，或许是出自些别原因，他看似在给吾桐答疑解惑，实际却在像女鬼解释。
“你以为非人族这强，世界却以人为行主原因是什？”綪冥抬眸，眼看着又颗水珠从刘海发梢落下，砸在吾桐鼻尖。后者下意识闭眼，又抬起悬挂经晶莹眼帘向他望来模样。
“那是因为天道庇佑。”綪冥继续道，“凡人受天道庇佑，任何试图对凡人动手人或非人，灵魂都会被衔刻上罪罚烙印。人死之后，魂归地府，便是靠烙印评判是否能继续转生为人，或是需要去第几层地狱受刑洗清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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