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
直很好奇
性向？”苏陌言嗓音始终不高，但总觉得比平时带
些尖锐刺，“现在告诉你，是GAY。”
萧世仍然默默地看着他，温润瞳仁带着些无措。
“你不需要感到歉意。”苏陌言仍然平淡无波地说着，好像在阐述份平凡无奇文件样，“相信只是点酒精，并不足以混淆你记忆，是主动，你只是个无辜平常人。”
“陌言……”萧世头痛地揉
“没事。”苏陌言面无表情地坐在他面前沙发上，凝视着他半晌，淡淡地道，“你立刻搬走吧。”
“呃？”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青年有些错愕地抬起头，“为什
？”
为什？
发生那种事，又怎能够坦然相处下去？
在看清自己面孔刹那，连原本兴奋身体都软下去，这种事情到底有多伤人呢？
头发也是湿润，脸也是。
股间疼得厉害，他佝偻着腰走到旁穿衣镜面前，费力地查看伤处，好在只进半，又没有摩擦，那里只是有点点破开。
镜子里老男人头发凌乱，脸也湿得乱七八糟，眼角还微微有些泛红。
看起来真是糟透。
苏陌言嘶嘶地抽气着穿衣服，连手指都在哆嗦，可终究还是强撑着把自己打理得好像平常样。
狗样，除蜷缩在小窝里把头和尾巴都埋起来，什都不会做。
看上去那需要安慰样子。
萧世皱着眉，在他身后伸出手，想要摸摸他头发，却在碰触那人发丝时候，将手指收回去，沉声道，“是……发烧吗？”
苏陌言背脊剧烈地颤抖下，半晌，闷闷地“嗯”声。
带着点鼻音。
苏陌言情商太低，不懂得该怎形容。
那种感觉就好像，关在黑暗里自己终于鼓起勇气探出头来，却迎头被打巴掌。
懵得彻底，心也凉得彻底。
苏陌言抿抿唇，淡淡地反问，“那你想怎样呢？”
“……”萧世怔怔，突然觉得有些词穷，但又被满心歉意堵得难受，这样离开又算什？
对着镜子，他面无表情地告诉那个凄惨透顶老男人——
装作什事情都没发生，你就可以无坚不摧。
苏陌言深吸口气，淡定地推门而出。
萧世坐在客厅沙发里，面前是准备好药跟温水。
听到门开声音，青年满脸尴尬，甚至不愿对视他眼睛，微微低垂着头，让额发遮住眼神，低缓嗓音却是温柔，“觉得不舒服吗？”
“……”
萧世尴尬地直起身，抿抿唇，低头道，“去拿药给您。”
苏陌言又“嗯”声。
那人脚步是从未有过凌乱，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苏陌言撑着手臂起身，手指在脸上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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