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线……”陆敬哲顿顿,抿唇道,“感情线……末端出现三叉,分支毛躁,不清不楚,花心,不专,没有安全感……生性薄凉。”
陆
陆敬哲怔下,头也没回,“锁门。”
“有钥匙。”
“……”
那人锲而不舍地裹着毯子从身后抱住他,两人亲昵地在毯子下面相拥着,陆敬哲扭两下没扭动,也就放弃,啪地拍掉他手,“你干嘛?”
“也给看看手相啊。”安睿笑眯眯地窝在他肩窝,“只看自己很容易主观。”
安睿面色土黄嘴唇惨白两眼青黑地提着行李箱,虚弱地对陆敬哲笑,“早安……”
啪嗒。
陆敬哲嘴巴里牙刷惨烈地摔在地上。
尾声:
某人自从生病之后,就直赖在陆敬哲家里,吃饭粘,睡觉粘,洗澡粘,上厕所粘……总之无论何时,无论陆敬哲去哪里,身后都好像提着根无形链子,牵着条名为安睿狗。
“闭嘴吧你!”
陆敬哲没好气地骂句,待他开车,立刻把人推进去,然后自己也钻进车子里,动手扒衣服。
安睿见状大喜,“咦?你今天有兴趣嫖吗?”
“……你怎不去死。”陆敬哲狠狠拍他脑袋下,把脱下风衣丢到后座,摸摸衬衫还是干燥,不由松口气,作势就要脱自己外套……
“阿哲,没事。”安睿急忙按住他手,指指车里暖气,“很快就暖和,真。”
这话可真说到陆敬哲心里去。
他直觉得自己肯定有这方面天分,早就想找个人来算算命试试,可惜身边没个能保证不嘲笑他,想来还是这王八蛋最方便。
于是他勉为其难地板着脸,抓那人手左右看看,“事业线笔直又长,你事业如日中天。”
“生命线也很不错,分支少,纹路深刻又清晰,长寿少病。”
安睿用鼻尖蹭蹭这人耳垂,“这样啊……那感情线呢?”
这天陆敬哲悄悄地锁住书房门,再次躲在电脑前钻研手相。
自从上次无聊看两眼,他就迷上这种玄妙神秘东西。
“事业线……自手腕向上……”他边看边拿黑色马克笔在手心上画啊画……
只修长漂亮大手突然平摊在他面前。
“……”
“滚蛋。”陆敬哲啪地拍掉他手,边把外套往他身上裹边嘟囔,“别以为苦肉计什有用,才不吃这套,是怕你病死要赔钱……”
俗话说好不灵坏灵。
当晚被安睿送回家之后,他还神采奕奕地对自己说晚安,没想到第二天,那人就蔫巴登地垂着头来按自己门铃。
“谁啊——”陆敬哲踩着拖鞋叼着牙刷,顶着头乱发啪嗒啪嗒跑去开门。
刷,门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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