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随口问:“知道
为什
要找这些人吗？”
付凌疑抬眼，笃定道:“你想组
支属于你
暗卫。”
徐应白语气悠然:“不错。”
“惜命，”徐应白说，“不想死得太早。”
付凌疑眼神闪烁，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长匕，匕首刀鞘上染着洗不净黑红血迹。
语气浅淡:“多谢。”
他们两个人起从校场离开，付凌疑落在徐应白后面几步。
他们两个人在这大半个月相处产生
微妙平衡，徐应白仍然在审视着付凌疑，而付凌疑顺从地执行徐应白所有命令。
毕竟他承诺过会听话。
如今他走在徐应白身后，近乎贪婪地看着徐应白背影，目光描摹着徐应白轮廓。
但很快，他就把手放下——因为徐应白要上马车。
徐应白搭着付凌疑腕骨，稍稍用力就上马车。
车帘放下前刻，付凌疑看见徐应白搭在帘布上手指。
他喉结上下滚动会儿，终于忍住上前握住那冰凉指尖冲动。
而后付凌疑翻身上马车车辕，赶着车回太尉府去。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个人。
所以即便在这个人身边近大半个月，他有时仍然觉得，面前人就像场易醒梦，只要触碰，就会醒来。
醒来，就再也看不到。
而徐应白完全不知道付凌疑在想些什——或者说，他并不在意。
两个人往马车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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