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脸色有些难看。
“陛下醉,”徐应白淡淡道,“来人去给陛下煮碗醒酒汤。”
说完徐应白看向上头脸色难看,如坐针毡焦太后,福身:“臣父母不过介布衣,臣幼时便因病逝世,多谢太后娘娘挂怀。”
焦婉勉强笑笑:“是哀家不是,勾起徐卿伤心事,徐卿坐吧。”
徐应白福身:“多谢太后娘娘”
刚才还盛宠非常贵妃慌慌张张地下去,取而代之是皇后。
焦婉却无暇顾及自己儿子这出闹剧,若是平常,她必然会呵斥贵妃几句,但此刻她目光死死落在不远处徐应白身上。
然后她开口:“哀家还是第次见到徐大人,徐大人丰神俊朗,让人见之忘俗,若是哀家膝下有女,必要将大人留下当驸马才好。”
徐应白福身道:“太后娘娘谬赞。”
焦婉笑笑:“徐卿是哪里人?”
入朝以来,不管哪次宫宴,徐应白都是低调地坐在暗处,是以就算容貌绝伦,也鲜少有人注意到他。
多少宫女太监与地方官乃至于后宫宫妃们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魏璋这点,徐应白应,宫宴里面无数道目光都齐刷刷朝徐应白看过来。
紧接着片嘶声响起。
“真好看啊!”有世家小姐捂着嘴惊叹出声。
徐应白神色淡淡,以手覆额,向魏璋行标准君臣礼。
而后宫宴继续行进,魏璋诗兴大发题几首狗屁不通诗,又赏徐应白和几位*员许多金银珠宝,然后就让几位道士呈上几枚朱红色丹药,吃得如痴如醉。
徐应白对这些横财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末还要恭谨地对魏璋谢主隆恩。
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忽略掉那若有若无,直打量着他目光。
直到宫宴结束,那道
徐应白温和有礼回答道:“回太后娘娘,臣是嘉陵人士。”
焦婉顿顿,眼神闪烁着:“嘉陵?”
“是,”徐应白说,“臣自幼在嘉陵长大。”
焦婉端起茶杯抿口,哼笑两声:“呵呵,嘉陵……嘉陵好啊,常出美人。”
“不知徐卿父母何许人……”焦婉还没问完,魏璋醉醺醺地躺倒在桌上:“母后问这多作甚?朕又没有妹妹和女儿嫁给徐卿……”
没人注意到皇帝陛下身边太后娘娘陡然变脸色。
魏璋笑着:“爱卿不必多礼!爱卿平身!”
“爱卿……有功啊!”魏璋醉醺醺,服侍贵妃用玉筷夹起小菜,往魏璋嘴里递:“陛下吃些。”
魏璋偏头咬,却没吃上,贵妃松筷太早,菜肴落在他华贵礼服上,如此失仪,还是在百官面前,没等抖如糠筛贵妃请罪,魏璋就先恼怒地扇她巴掌!
“混账!”魏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朕要你何用!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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