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要如何说,重生这事,说给谁都会觉得他是个癔症严重疯子。
徐应白也懒得问为什,只是继续写着道经,没过多久,他就感觉付凌疑已经离开,转头看,原先站着人地方果然已经空空荡荡。
抄完最后个字,徐应白放下笔,也离开书房。
徐应白离开后不久,书房窗又被掀开,有雪落在案几上。
付凌疑站在案前,眸色阴晴不定,他目光像是空洞,又像是痛苦到麻木。他从那沓抄好道经里面抽出张来,然后将那张纸仔细地折好,放进贴近胸口处地方。
”
徐应白手指顿,浓墨重重压在纸张上:“大抵是信。”
就是先前不信,现在也信,毕竟重生事,属实匪夷所思,不以因果轮回之说解释,似乎也没有别说法。
但徐应白有时又觉得,事在人为,神明若真管人间种种,又为何让信奉他人们颠沛流离,前世种种,也许只是他在回长安路上做个梦。
后来想多头疼,徐应白索性也不想,管他是重活世还是大梦场呢!这次他定不会心慈手软,重蹈覆辙。
徐应白搁下笔,转头随意问:“那你信吗?”
付凌疑磨磨犬齿:“信。”
徐应白有些意外:“你竟信这个?”
杀人如麻大狱死囚犯,还会信因果?徐应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付凌疑避开徐应白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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