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去找徐应白,去了书房没找到,绕了一圈半路上碰上了谢静微。
付凌疑声音沙哑:“你师父呢?”
谢静微不太喜欢付凌疑,总觉得这人待在自己师父身边是因为心怀不轨,听见问话也不想回答,只想赶紧跑。
奈何这人他走哪就挡哪,阴沉的脸色和充血的眼眸看起来就像在说——要是不说就片了你。
付凌疑面色不善地盯着谢静微
些虚礼。”
谢静微明白了。
徐应白等大夫给魏珩上好药,带着这两个孩子一起去了书房,他一边挑了几本适宜魏珩读的书,一边背对着谢静微道:“七皇子身份贵重,你别没轻没重欺负人家。”
谢静微默默把自己准备揪魏珩头发的手收了回来。
书放在案上,徐应白温声好语地嘱咐:“这些书你先读着,也可带出徐府,若有疑问之处,尽可问我,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静微连付凌疑一根手指都打不过,只得憋屈道:“师父进宫去了。”
进、宫?
前世之事浮现眼前,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付凌疑心头,他脚尖点地,匕首被握在手心,疯狂地往皇宫那边赶去。
“此先是微臣疏忽,”徐应白拍了拍魏珩单薄的肩膀,“日后每三日,微臣都会差人去接殿下,殿下别再自己翻墙了。”
话音才落,刘管家匆匆忙忙进来了,同徐应白说,宫里来人了。
徐应白眼皮半合,微微点头,同刘管家一同到了正厅,正站着等的小太监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而后起身道:“徐大人,陛下召见。”
天子召见不能不去,徐应白颔首,然后就同这小太监去了。
到临近傍晚,烧了一天的付凌疑终于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