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徐应白想，就这
次。
就放纵这次。
他边说，边将徐应白裹得严严实实，两个人后背贴着胸膛，徐应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付凌疑
心在狂跳着。
徐应白闭着眼睛，忽然清楚地意识到件事情——付凌疑这个疯得没边人现在在害怕。
他急促喘息在徐应白耳边响着。
那样震荡心跳声，那样不稳呼吸声。
徐应白手指动动，他想说些什
，但最终还是没有力气开口。
然后就被人牢牢抱住。
“你病真治不好吗？”付凌疑嗓音颤抖着在徐应白耳边响起。
他紧紧盯着徐应白苍白无色侧脸，目光偏执又痛苦，他看见徐应白那枯槁唇瓣上还有零星干涸血迹。
触目惊心。
徐应白闭着眼睛，模糊意识拉得很远，再听到付凌疑声音时又骤然收回来。
医点头匆匆退下给徐应白抓药去，刚出门口，就听到营帐内响起阵剧烈地咳嗽声。
营帐内，付凌疑手狠狠地抖下，然后冲上去扶住徐应白。
他咳得额角青筋,bao起，付凌疑觉得他都要把心肝脾肺起咳出来！
而后付凌疑感觉手上热，血掉在他手背上。
“徐应白！”付凌疑瞳孔巨颤，焦急地叫着徐应白名字。
如果徐应白自己还有丁半点力气，他都不会任由付凌疑这样抱着他。
徐应白向来克制自持。
这样亲密接触，对于自己和个对自己怀有别样心思付凌疑来说，似乎太过头。
但身后怀抱温暖而又炙热，这些热度让这次发病时全身上下冰冷，比他从前挨过次又次寒冷要好得多。
至少是有些暖和。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娘胎里带，治不好。”
“其实阿古达木说得对，
很难活得长。”
话音落下，徐应白感觉身后人把他抱得更紧。
“不会，”付凌疑沙哑嗓音坠在耳边，急切又哀戚，“你会长命百岁。”
“你定会长命百岁！”
徐应白叹口气，头虚弱地仰，靠在付凌疑肩膀上。
他唇瓣上还沾染着血迹，而他连抬手擦掉力气都没有。
“劳驾，”徐应白说，“帮把血擦掉。”
付凌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抬起手，指尖发颤地把血擦掉。
徐应白靠着付凌疑休息，他全身都冷得厉害，裹着狐裘也没用，他低声说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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