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接过信封,揭开看,瞬间皱起眉头。
魏珩还没被放出来……而且,他被刘莽断粮!
大风瞬时又起,顺东而去。
长安抽绿芽柳枝随风摇摆,皇宫御花园里百花待放。
冷宫内,魏珩饿得头昏眼花,抬手咬住自己手腕,啃点自己血。
军队整肃,巡逻兵交叉互换,纪明带着队兵马,正准备往肃州城那边过去。
他见徐应白过来,便上前辞行。
“万事小心,”徐应白对纪明道,“不要恋战。”
纪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而后就带着队兵马从马头坡出发。
“衣服哪里来。”徐应白言难尽地看着付凌疑。
“抢,”付凌疑将手从带子上撤下来,“昨天那套脏。”
徐应白:“………”
怎脏自然不言而喻。
付凌疑什德行,徐应白自己还是有所解。
着沙石,响动很大。
付凌疑毫不在乎,只是深深呼吸着,那股兰花香气萦绕在周围,使得他脊骨在暗夜里面狠狠地抖着。
第二日,天光大亮。
徐应白睡夜,精神终于好些。
他披衣起身,付凌疑踏进营帐,捞藤椅上披风罩在他身上。
刘莽不让宫女太监给他送饭,想把他饿死在这里。
个可能私联朝廷重臣皇子,在刘莽眼里十分危险,更何况那人还是徐应白。
虽然魏璋为自己名声,不想杀魏珩,但刘莽和焦太后不可能留个威胁活着。
前半个月,还有日三餐,七天前,还送有水和有几粒米粥,这几天,已经什都没有。
魏珩从房内出来,他
徐应白看着纪明带着军队走远,捏捏自己指节。
戈壁滩起大风,沙石遍走,徐应白后退两步,付凌疑伸手将披风帽子罩在徐应白头上。
不知长安现今如何,徐应白想,这会儿应当是春暖花开,杨柳依依时候。
也不知道那样盛景,还能维持多久呢?
远处名暗卫匆匆赶过来,钻过巡防队巡逻,将封信递给徐应白。
“你抢人家衣服,”徐应白不赞同地敲下付凌疑肩膀,“那人家穿什?”
付凌疑面不改色:“他们不缺这套,有得穿。”
离营帐不远地方,被抢衣服倒霉蛋暗卫此刻正脸严肃地研究乌厥人兽皮衣怎穿。
其他暗卫看热闹不嫌事大,兴致勃勃地指导这位倒霉暗卫怎穿更威风。
衣带全部系好,徐应白出营帐。
徐应白任由付凌疑给自己系带子,打个傻里傻气蝴蝶结。
他看着付凌疑,发现这人换身全黑新衣裳。
不是很合身,稍微小点,而且有点眼熟。
貌似是暗卫们特制衣裳。
徐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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