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啊”声,哑着嗓子应个“好”。
等到洗完手,徐应白坐在椅子上准备挽发,刚刚动手,付凌疑绕到他身后,伸手把徐应白放在桌子上发带和梳子拿走,细致认真地帮徐应白把那头乌黑长发绑起来,又将那耳坠小心翼翼挂在徐应白耳垂上。
才挂好,院门那阵喧哗,魏照嬉笑着进门。
“付公子,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
没等徐应白阻止,付凌疑已经把东西给戴好,然后他引着徐应白手往下走。
他要教徐应白怎弄。
窗外春风阵阵,而房内,圆环塞在口中已然濡湿,付凌疑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来。
他在徐应白指尖上颤抖不已。
却感受到酣足疯狂和快意。
徐应白裹得很严实,狐裘绒毛遮住他小半张脸,他向来淡定,此刻耳尖至脖颈却都红透。毕竟付凌疑没声,他又不太会,只能用手通胡乱折腾,也不知道对不对。
闹快半个时辰才结束。
这时天已经亮,付凌疑穿好衣服,他努力把嘴合上,打盆水给徐应白洗手。
徐应白边洗,边打量付凌疑,最后指着那圆环冷声道:“把它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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