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关起来,碎掉怎办?
今天碎掉是石像,那以后呢?
付凌疑眉心狠狠跳下,神情扭曲。
他深吸口气,强
付凌疑将人放回床上,盖层被子。
而后就半跪在徐应白床边不动。
徐应白苍白面容脆弱无比,呼吸极清浅,几乎让人感受不到,仿佛稍有不慎就会彻底断掉。
这样人就应该养在锦绣堆里面,才稍稍让人放心。
若是有朝日,真能将徐应白关起来,绑在自己身边就好……付凌疑脑海里突兀地冒出这个想法,才冒出个头就被他毫不留情地掐断。
徐应白苍白无色脸被火光映得暖黄,他忍不住笑,看向付凌疑温声道:“你吓到他。”
付凌疑黑沉沉眼眸看着徐应白,他喉结上下滚动会儿,缓缓将自己手从刀柄上撤下来。
“咳咳……”徐应白轻咳着对付凌疑道,“凌疑,过来。”
付凌疑听见徐应白咳嗽,顿时有些慌张,他慌乱地在徐应白身边半跪下来,将火添得更旺些,顺手将那狐裘裹得更加严实。
徐应白顺势将头靠在付凌疑肩膀上。
轻微地挣扎下,付凌疑后知后觉地松点力道,哑声说:“对不起……别动,让抱下,下就好。”
徐应白顿顿,没再动弹,他能感觉到付凌疑胸膛震动着,心跳快到骇人。
他想问付凌疑为什,为什反应会这激烈,为什会这害怕,为什眼就能认出这碎得四分五裂石像是自己……
可当付凌疑抱住自己时候,徐应白又问不出口。
那大概是段,徐应白想,付凌疑不愿意说出来记忆吧。
他嫌恶地看着自己手,喉结上下滚动着。
疯子。
畜生。
徐应白不喜欢这样。
多好人啊,怎能关起来。
付凌疑愣片刻,小心翼翼地抬手搂住徐应白肩膀。
徐应白极少这样。
他靠会儿,竟然累得睡过去。
付凌疑不敢让他在外面遭风,小心地将人抱起来,送回营帐去。
军中算不得安静,徐应白睡得却沉,路喧闹过来,竟然也没醒,可想而知是有多累。
思及此,徐应白叹口气,温声道:“没事,石像坏,还可以修。”
付凌疑胸膛起伏得更厉害,只是低声“嗯”下。
而直到夜晚,付凌疑还是没有缓过来,甚至还有点应激,他寸步不离地跟在徐应白身边,像守着猎物豺狼虎豹,有人靠近徐应白,他就会瞬间弓起脊背,手压在刀柄身上,副蓄势待发,下瞬就要与人撕咬架势。
搞得来传信小兵后背直冒冷汗,连头都不敢,压着脑袋跟徐应白汇报情况。
篝火熊熊燃起,传信兵说完话逃似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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