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应白,眸色沉沉,脸色掩映在昏暗灰影中。
“所以也许不等放你走,”徐应白对着付凌疑笑笑,嗓音温和,“你就自由。”
闻言付凌疑嚯下站起来,死死盯着徐应白会儿,然后又猛地跪回去。
付凌疑头次这想让个人别说话。
他深吸口气,想到之前种种,颓然垂下眼睫,不敢再开口,也不敢再看徐应白。
冬日傍晚天色暗沉,寝房内还没点灯,切看起来都很昏暗,只有摆在离床不远炭火盆发出猩红火光。
他看见付凌疑跪在他床头,紧紧地盯着他。
“你身上伤是怎回事?”付凌疑猝然开口。
伤?
徐应白下意识摸摸心口往上位置,波澜不惊地开口:“这与你无关。”
向付凌疑胸膛。
紧接着,他呛咳两声,血沫落在狐裘那圈柔软白毛上。
那是徐应白第次在付凌疑面前晕倒咳血。
付凌疑当机立断将人带上马车,着急忙慌往徐府赶,等到又把把徐应白抱回寝房,随意找几件中衣,干脆利落地要把徐应白染血脏衣服换掉。
然而他扒开徐应白衣裳,整个人却狠狠顿,手都有些颤抖。
付凌疑抿抿唇,没有再问下去。
“诊脉大夫说,”过会儿,徐应白又听见付凌疑沙哑声音,“……你没救。”
徐应白琥珀色眼眸微微动动。
他以为付凌疑是在高兴他终于要死。
“是啊,确实没救,”徐应白咳嗽着,轻声开口,“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很快就会死。”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切。
徐应白身上有着许多道触目惊心伤口,胸口箭伤再往下点就会贯穿他心脉。
付凌疑眼睫颤颤,然后迅速地闭上眼睛又睁开,有条不紊地把徐应白身上衣服全部换掉。
前来诊脉大夫来得很快,边给徐应白把脉,边直叹气摇头。
而徐应白睡很久,醒来时候已经是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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